薑宇對於小哥悶葫蘆一樣的嘴早已經放棄治療,並不奢望能從小哥嘴裏問出什麼來,何況小哥不一定什麼都記得。
不過薑宇放棄了,並不代表我們小三爺放棄了,拉著小哥坐在木屋前麵的一塊台子上開啟了自己的問話。
這深山老林裏也沒有什麼活動,薑宇和王胖子也陪吳協坐在那塊露天台子上,就靜靜的看著吳協一個人自說自話。
問話這種東西本來就無聊至極,並不會像電視劇裏那樣每一句話暗藏的小心思都能繞華國一圈,很快薑宇和王胖子就受不了吳協的自說自話,將目光放到了別的地方。
華國西南邊陲山高林密,人煙稀少,就風景來說無疑是美的。而且這邊少數民族眾多,由於人文的關係,這裏的風景總是透露著一股原始又神秘的感覺,格外的吸引人。
四人進村的時間已經不算早,吳協還沒從小哥嘴裏問道什麼特別有用的東西,村長就來告訴他們可以準備吃晚飯了。
四人在村長的帶領下,起身朝著村長所在的院落走去。
村長準備的是當地人特色的餐食,據村長所說這是當地人招待貴客的時候才會準備的餐食。
貴不貴客的薑宇他們並不清楚,不過這餐食準備的倒是很豐盛,而且味道確實如阿貴所說的那般十分特別。
薑宇幾人都很少會來華國的南疆,對於這邊的食物了解得不多,一行人一邊品嚐美食,一邊和村長阿貴搭話,倒是十分的和諧。
薑宇幾人的話題沒有什麼特別的導向,即便他們是為了查二十年前的事情來到巴乃,眼下也不好直接開口就問二十年前的事情。
薑宇幾人是在雲彩上最後一道菜的時候見到雲彩的,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穿著一身古瑤族的服飾,鮮豔亮麗。
帶著一身這個年歲的少女特有的質樸和靈動,像是七八月份盛開的杜鵑一般清新嬌豔。
雲彩上完菜後,脆生生的說了一句:“阿爸,菜齊了。”
雲彩說完就收好上菜的竹製托盤,準備離開,拴在雲彩身上的鈴鐺隨著雲彩的動作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雲彩確實生得很美,不是那種驚心動魄的美豔,而是那種不帶一絲修飾的,自然地、清新的、質樸的美。
像是山林裏雨後的鮮花,沒有那麼的精致,卻特別的鮮活靈動,直擊那種滄桑的靈魂。
顯然,王胖子就是那個滄桑的靈魂,格外的吃雲彩這種靈慧狡黠的美人。
“阿貴村長,這位美麗的姑娘不知道是你家中何人?”王胖子朝著阿貴問道。
“這是我家姑娘雲彩,我家雲彩不僅人是十裏八村最漂亮的,那做的飯食也是十裏八村最棒的。”阿貴說起自家閨女一臉的驕傲。
“村長這雲彩姑娘不是已經上完菜了,還要去那裏啊?也沒幾個人不如就留下來一起吃吧?”吳協看雲彩要走開口道。
王胖子一聽吳協的話,雙眼放光的配合著吳協將雲彩留下,阿貴麵露難色的和兩人打了一會太極,最後將雲彩留了下來。
有了雲彩,王胖子就變得更加活潑了,像是一位精通說學逗唱的喜劇演員,畫個妝就能立馬登台參加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