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宇都還沒有走到那張桌子麵前,就聽見木屋外麵傳來了一陣響動,臉色一變看向小哥。

小哥這會不知道是觸碰了什麼開關,這會正站在房間裏發呆,房間裏昏暗的光線,給小哥的側臉打上了一層陰影,看上去有種馬上就要黑化的感覺。

薑宇聽著木屋外麵的動靜,快速走到那張靠近牆角的木桌旁邊。

這桌子好些年沒有人使用了,桌麵堆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薑宇伸手擦了一下桌麵的灰塵想要看清楚這桌子下麵是不是藏著當初考古隊留下的照片,結果薑宇發現桌麵上的灰塵已經板結,簡單的擦拭並不能擦去全部灰塵。

不過薑宇倒不是全然沒有發現,剛才薑宇伸手去擦拭桌麵的時候,發現了這桌麵上有一層玻璃,摸上去冰冰涼涼的。

薑宇見桌麵上的灰塵擦不掉,就伸手想要將桌麵的玻璃搬下來,看看玻璃下麵有什麼東西。

薑宇還沒將桌麵的玻璃弄掉,小哥突然間像是發現了什麼,兩三步走到靠窗的那張木床旁邊,將床板掀開放到一邊,露出床板下方的木質地板。

小哥伸手敲了敲木板,木板發出一陣沉悶的‘咚咚’聲,顯然這地板下麵藏有東西。

薑宇記得那木板下麵的好像是密洛陀的殘肢,看似了不得,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麼作用,專心清理起了自己麵前的桌麵。

說實話,薑宇挺好奇的,這桌子上麵到底留下了什麼東西。

薑宇這邊忙著拆玻璃,小哥那邊也發現了木板下麵的暗格,發現了那個藏在木板下麵生鏽的鐵箱子。

按理來說一切都十分的順利,薑宇和小哥很快就能拿到藏在這間木樓裏的東西。

不過故事要是都像這麼發展,那麼也就沒有講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小哥那裏必定會有人來和他搶那個沒什麼用處的箱子,想要將兩人的注意力轉移到箱子上麵。

薑宇聽到小哥那裏發生了爭搶的聲音,手上的動作也快了起來。

但是二十年前的玻璃可不便宜,所以這玻璃和桌子之間也被人用鐵皮將邊角包了起來,一時半會薑宇根本沒辦法將玻璃弄下來。

那個和小哥搶箱子的人,發現薑宇還在弄桌子上的照片,踢了小哥一腳,朝著外邊吼了一句不知道什麼內容的當地話。

然後,薑宇就聞到了一股汽油的味道,很快這棟木屋就被人從外麵點燃了。

他們房間裏的動靜這麼大,也瞞不住外麵的人,薑宇直接三兩下想要將桌子上的玻璃砸開。

不過這玻璃被嚴嚴實實的放在了桌麵上,可不好砸。而且外麵的人可不會讓薑宇這麼旁若無人的將玻璃砸開。

那個和小哥搶箱子的人直接放棄了小哥那邊,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機關,直接從地板下麵躥了進來直接朝薑宇出手。

薑宇的近戰本就不咋地,何況這人還能和小哥動手,薑宇被人貼臉之後,兩三下撩翻。

那樣子像極了炮台法師被蘭陵王近身的樣子,還沒把傷害打出去已經被送回了泉水。

不過薑宇作為一個立誌要當近戰法師的人,不管不顧的在桌子上的一堆碎片裏薅了一把。

那人將薑宇擊退,直接將從身上摸出一瓶汽油將桌子點燃。

小哥看房間裏沒有什麼值得拿走的東西和薑宇說了一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