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夜景,去的地方竟然讓詩沫想起了曾經在這生活過的那段時光,詩沫站在一旁看著周圍熟悉的場景心裏有甜蜜有酸澀,來了上海也有一段時間了卻始終不敢來到這裏,卻沒想到今天陰差陽錯的讓她再一次的回憶起曾經,望著周邊的建築似乎和從前沒有過多的變化,言成看著在一旁沉思的詩沫走了過去“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詩沫回頭笑笑“能不能陪我去個地方?”
言成望了望導演,沒有過問原因也沒有問去哪裏“好,我和導演說一聲”
敲響那個房門詩沫的心裏有些忐忑許久沒有聯係,如今卻不知道是否還在這裏,門開的瞬間看到裏麵的人詩沫有些想哭,淚在眼中打轉哽咽的喊了聲“叔叔”
屋內的男人看到詩沫更是一愣“是沫沫沫沫你回來了”
一個緊緊的擁抱隔除了這幾年的離別,男人撫摸著詩沫的頭發“我以為這輩子你都不會再回到這裏了,沫沫可以放棄一切重頭再來了麼?”說這些的時候,他眼望著言成這個和沫沫一起來的男人,有些眼熟。
詩沫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也回過頭看了眼言成,見他對她笑了笑然後上前說了句“叔叔您好”
男人微微笑了笑,慎重的打量著也在心裏默默的做著對比,身材高挑卻還是不如那個人,但是這個身高和沫沫會更相配吧,臉龐俊朗渾身上下帶著一種灑脫不羈,不似那個人的迷人優雅完全不同的,卻也完全不會輸掉一絲一毫,臉上的笑容真誠像是沒有任何的心機,緊靠在沫沫的身旁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
詩沫上前一步似乎想隔開叔叔停留在言成身上的視線“好啦叔叔,我們還有事情要走了,哪天再來看你”
臨走時,男人拉過言成小聲的說著“沫沫能重新開始不容易,我希望你是那個可以和她共度終生的人,讓她忘記從前的一切好好的開始新的生活,比起那個人來或許你們是更相配的”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卻讓言成對詩沫的過去有了那麼一點淺顯的了解,可是可悲的是他竟然想要了解更多,話語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是誰占據了詩沫的過去和她心裏最重要的位置,或許這些他不該去探究,但是此時他必須承認,他好奇了極度的好奇。
晚上的戲結束,言成一直跟在詩沫的旁邊,他能感覺到整個晚上詩沫都是不對的,總是會晃神每次看著周圍的場景都會流露出憂傷的表情,離開時言成特別要了輛車獨自拉著詩沫先行離開,車子在路上行駛著,上海的夜竟然比日裏更加的璀璨熱鬧,言成時不時的側頭望著詩沫“想不想喝一杯”
詩沫望向他的眼點了點頭,正當言成猶豫著到底是要在外麵買醉還是安全一點回到賓館的房間去陪她一醉方休時詩沫開口“還是回去吧,晚上不安全明天你還有戲”
言成笑了笑並未多言,車子一路向回賓館的方向開去,待到詩沫想要回房間時言成卻叫住了她“我房裏的酒應該夠你買醉的,若是你想說我可以做一個啞巴聽眾”
聽到這些詩沫笑了隨他去他的房間,她希望他房裏的酒可以讓她這一次勇敢的麵對過往然後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在言成眼裏喝了酒的詩沫似乎比平日清醒的她要可愛一些,沒有那些偽裝真實的讓他不敢去觸碰她的心靈,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說著曾經歡樂的時光,聽著她說在上海的那段日子還有那段日子裏出現在她身邊的那個人
詩沫趴在桌子上眼睛盯著杯子中的酒,此時的她因為酒醉有些暈卻還是清醒的,她抬頭看著對麵坐姿隨意的言成說“知不知道,從前我們總是對你這個坐姿而感慨,這個男人怎麼就不會好好坐著呢”
一聽這話言成愣住了,低頭認真的看了看自己此時的樣子,一隻手搭在椅子上,身體靠近椅子裏,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這麼多年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坐姿有問題,今天倒是聽說了原來還有人對自己的坐姿有意見,放下腿稍微坐正了些“這樣行了吧”
詩沫搖了搖頭“其實我們還是喜歡原來的那個樣子,那個樣子才是你是不是”
聽著詩沫的話言成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女人是喝醉了麼,說話顛三倒四的沒有邏輯
“言成,我們拿故事換故事好不好”
言成愣了愣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你想聽什麼?”
詩沫坐直了身子,目光直視著言成的“我想聽你的故事,聽你和你前妻的故事,你願意講麼”
在她口中說出前妻這兩個字時,言成的心裏沒來由的一顫,不知是因為她提起這段幾乎沒有人敢再他麵前提起的過往,還是因為她如此關注他的過去,前妻,這麼多年了他第一次如此直接的麵對這兩個字,不再是妻子成為了前妻,糾纏在心裏這麼多年的心結,他豈能這麼輕易的去說出口
見言成沉默,詩沫也沒有再問而是自顧自的說著“言成,你知道麼那個人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喜歡上的人,也是我目前為止唯一喜歡過的人,你不知道曾經我們有多快樂,那時的我多單純啊我以為一旦開始就是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