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那串白玉兔手鐲,即便她緊張的手發抖,蕭子硯還是沒有察覺異樣來,與她順利拜堂成親後,便把她送入了房間。
房間裏奢華亮麗,比之沈府更顯闊綽,許月香卻沒有心思欣賞,她四處尋找著,看看有沒有逃跑的希望。
門外麵守著幾個左相府的丫頭,窗戶厚重不易推開,若是用力推開又會引起那幾個丫頭的注意,許月香來回查看,依舊沒有逃出去的法子。
這時聽到外麵傳來厚重的腳步聲,她連忙把喜帕戴好,規矩地坐到床邊。她才剛坐下,門便被一腳踹開,一個什麼東西扔了進來,傳來嘭嘭嘭的聲音。
一路正好滾到許月香的腳下,許月香在喜帕下正好可以瞧見,是一個大布袋,裏麵好像是一個人,這麼扔進來痛的掙紮著,發出嗚咽的哭聲。
許月香心提到嗓子眼,慌的連忙站起來,下一秒,一隻大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喉嚨,力道之大讓她感覺自己的脖子會被掐斷。
許月香雙手用力去推開,卻動不了那隻手分毫,劇烈地掙紮下倒是把喜帕弄掉了下去。
那隻鐵一般的手來自一個彪悍的男人,此時仿佛地獄修羅一般,用他那索命的手,死死的掐著她,要把她帶到地獄。
就在許月香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那隻手卻猛的鬆開,把她像垃圾一般扔在一旁。
許月香忙不迭的喘氣,劫後餘生的感覺讓她眼淚鼻涕橫飛,絲毫沒有形象。
那男人一雙冷眼狠盯著她,讓她知道自己還在危險之中。
“你是何人?”
這聲音,許月香明白了,這人便是與她拜堂的蕭子硯,那個虐女無數的魔鬼。此人比傳言中的更可怕。
許月香不敢出聲。蕭子硯既然如此問,想必是已經知道她不是沈沐謹了,但是她更不想說出自己的身份,若讓這魔鬼知道她隻是個無權無勢的外地姑娘,隻怕會一刀剁了她泄憤。
蕭子硯見她不說話,陰狠地笑了。隨即用刀把地上的麻袋劃開,裏麵的人便滾了出來,許月香大著膽子一瞧,正是自己那拳腳功夫不錯的丫頭翠玉!
現在的翠玉已經成了血玉,衣服都被血染紅了,全身上下都是傷,嘴上堵著破布,一雙眼裏滿是驚懼之色,看著蕭子硯不停搖頭。
蕭子硯把刀移到翠玉手上,許月香一聲不要還未叫出口,他便把翠玉的兩個指頭削了下來。翠玉痛到臉都扭曲了,嗚咽聲中帶著絕望。
“我說我說。”許月香真的嚇到了。她與翠玉在地牢中,也會對那些不聽話的男人動手,卻絕沒有這麼血腥殘暴。
她與蕭子硯,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是同一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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