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勁出了酒吧他宴哥那副對著不值錢的樣子就在他腦子裏揮之不去,為了避免他下次見宴哥別扭,他開車打算回家醒醒神。
徐沫一路上都拚命抑製住自己興奮的腦細胞,讓自己不去想那副少兒不宜的畫麵,專心致誌地開車。
奈何腦子太活絡,晚上南吟也沒一通電話,這就讓徐沫思想更加活躍。
第二天實在控製不住去找南吟。
和徐沫一樣,薛勁昨晚也是沒怎麼睡,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一閉眼就是他宴哥這個斯文敗類墜入情網無法自拔的模樣。喵喵尒説
於是,薛勁打算開車去小區找他。
一路上徐沫按捺住自己的吃瓜心情,但沒想到路上這麼堵。
“怎麼這麼堵啊?”
徐沫煩躁地拍了一下方向盤,然後頭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等著。
眯了好一會兒,擁堵的車流終於慢慢散去。
徐沫捏了捏眉心,在綠燈亮起的同時,踩動油門慢慢往前開著。
沒過過久,車流便鬆散了不少。
徐沫呼出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笑,踩著油門,提起車速,從前麵那輛車旁邊飛馳而過。
速度加快,爽得不行。
“真爽!”
正當徐沫得意之時,一輛車從後麵衝出來,經過她旁邊,隻留下了一個車牌號。
“呦,輝騰!”
徐沫一下來了勁,油門踩到底,開速往前開著。
不到兩分鍾,徐沫沫的奧迪便超過了前麵的輝騰,她降下車窗,朝那輛車豎起中指,“嘿,和老娘比開車,你還嫩了點啊!”
薛勁還沒見過如此囂張的車主,頓時心裏不平衡了,踩動油門就衝上去。
“誰還沒個速度啊!”
徐沫瞧著後麵的車反超,“有兩下子!”
奧迪和輝騰誰也不甘示弱。
旁邊的車自覺給他們留出了位置。
他們可不想無辜躺槍。
忽然,對麵一輛摩托車衝徐沫的奧迪駛來。
徐沫頭皮一緊,迅速打了方向盤,一個轉彎避開了摩托車。
就在徐沫鬆了一口氣,踩刹車轉彎時,車子往旁邊一斜,偏偏輝騰行車速度剛好慢下來,一下子猛的撞上了。
追尾了。
徐沫嚇得一慌,然後趕緊打開車門下車。
人沒傷著吧?
她努力壓著心中的慌亂,敲了下輝騰的窗,“抱歉,我刹車沒踩穩,您沒事吧?”
薛勁從車裏下來,捂著頭上的大包,看著被撞壞的引擎蓋,氣哼道:“你怎麼開車的?以為這是賽車道啊!還學人家賽車手飆車!剛剛如果不是我座椅頭枕的高度和強度合適的話,說不定就造成頭頸的損傷了!”
徐沫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抱歉,我會賠償的!”
薛勁傻愣愣地說道:“笑話,小爺我是缺錢的人嗎!你這大姐飆什麼車啊!”
徐沫本來心裏愧疚,可聽到這話心裏有點不舒服了,“我撞到您這邊可以賠償,可是,剛剛和我飆車的人不是你?”
薛勁一激動,頭上的包擱得更痛了,齜牙咧嘴道:“就你剛剛衝我豎的中指?我靠,狂得跟個爺們似的!”
徐沫從十六歲之後就開始玩賽車,成年之後玩得更猛。
大學四年又學了四年的跆拳道。
為此以前沒少聽人喊她拽姐,但也從來沒有人敢說她像個爺們。
徐沫雖然心裏愧疚,但也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鳳眸瞪著他,“你什麼意思?有種再說一遍?”
薛勁也來勁了,從上到下地掃了她一遍後道:“看你長得也不錯,怎麼狂得跟個爺們似的!不,你特麼比爺們還爺們!怕不就是個男人吧!”
徐沫咬牙切齒,被薛勁氣得沒說話。
薛勁又偷偷闕了她一眼,心裏一驚,“艸,不會吧?真被我說中了,你還真是個爺們?”
徐沫頂了頂右腮幫子,雙手在胸前握成拳,吱吱作響。
偏偏薛勁這貨還沒發覺,嘴裏依舊吧啦著:“真是爺們啊,算了,瞧你是個爺們的份上也不容易,我就不和你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