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玩?”南吟,“不對,都出包廂了,就咱們倆怎麼玩?”

謝綏宴低頭輕笑,薄唇輕輕擦過她的臉頰,似有如無地停留在她的唇瓣附近,吻將落不落。

“就這麼玩。”

話畢,謝綏宴直接掐著她的細腰吻了起來,熱情滾燙。

南吟被他的吻迷得暈頭轉向,不知不覺地就回吻了他,等兩人分開的時候,南吟小臉紅潤,泛著光澤。

謝綏宴看著她的小模樣,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寵溺一笑,“感覺怎麼樣?”

南吟水光瀲灩的狐狸眼瞪著他,紅唇因生氣微撅起了些,嗔怪:“一般般。”

“那不回去了?”

謝綏宴輕飄飄地說了句,南吟的神經立馬崩斷。

“感覺很好。”南吟牽住他的手,笑意盈盈道:“咱們回家吧。”

“阿宴,我想去看看爺爺。”

“好,周末我們一起去。”

……

酒吧燈光暗處,虞晚和徐路州相對而站。

“你對我真的沒有半點感情嗎?”

“我知道你忘不了他,沒關係,忘不了那就不忘。”

“這對你不公平。”

“虞晚,我知道他在你心裏有不可磨滅的地位,我也沒有勇氣和膽量去和已經故去的人作比較,更何況,你曾經還那麼熱烈地愛過他。

我不和他比也不敢和他比,我不是個不自量力的人,你說對我不公平,可我自認識你之後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你有一天能對我敞開心扉,和我在一起。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相信你對他的得明明白白,透透徹徹。

我隻想要在你心裏占一席之地,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覺得這樣對我有失公平,可我懇求你不要拿你的善意來回絕我,你知道,你的這份顧慮和善意對我是最大的殘忍。

隻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試試就是對我最大的公平。

你不必擔心我會後悔也犯不著覺得有愧於我,隻要你點頭,那就是我三十年來最開心的一件事情。”

“虞晚,我有的時間。”

時間靜默,好半晌之後,虞晚抬眸,眼裏泛著點點淚花,輕笑了一聲。

“我答應你,徐路州。”

徐路州身子微震,一瞬間,腦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忽然炸開,緊接而來的是驚喜和無與倫比的快樂。

他一直垂放在身側的手微微一緊,眼簾陡然一顫,愣在原地不能動彈。

“不過來抱抱我嗎?”虞晚朝他伸出手,笑容燦爛地看著他。

徐路州思緒瞬間回來,快步走上前去抱住她,他的擁抱很緊,像是要把她勒斷氣,虞晚剛想開口讓他鬆一點,忽然額頭一涼,她猛然一顫,抬頭看他。

徐路州並無言語,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鼻子,臉上,最後目光幽深而又渴望地盯著她的紅唇。

“虞晚,給親嗎?”

她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羞澀,還沒回應他,唇上忽然一軟。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異樣的酥麻瞬間蔓延而至,讓她那顆死寂的心忽然間複蘇,心跳砰砰,她紅唇微啟動,熱情地回吻他。

徐路州腦中的弦忽然崩斷,吻猶如狂風一般卷來,舌尖纏繞在她唇瓣熱切激吻。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氣喘籲籲地額頭相抵,徐路州輕吻了一下她的唇瓣,氣息不穩地開口:“虞晚,從現在起別想甩掉老子。”

虞晚散漫地笑了笑,“那就得看你有多大本事了。”

話落,徐路州熱烈的吻又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虞晚也不甘示弱,熱情地回了他一個法式熱吻。

“操,老子以後肯定死你身上。”

“為什麼是以後?”

徐路州的眸子驟然一深。WwW.com

徐路州的那些話讓她無比動容,但從他親吻她的那一刻開始,她渾身的血液就在叫囂著。

她無比清楚自己愛上了徐路州,以前認識她的人總說她居高自傲,高不可攀,如果這形容的確貼切的話,那麼可在這一刻她虞晚幹願為他屈尊降貴。

虞晚摟上他的脖子,氣息落下他頸肩,“要試試嗎,去我家。”

“操!”徐路州罵了句髒話立刻把虞晚抗在了肩頭大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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