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被已經準備下班的前台小妹妹一臉不樂意的帶到會長辦公室後,對著撒手不管的小妹妹笑了笑。
小妹妹都不帶正眼瞧他一眼的便甩甩衣袖離去。
無奈敲了敲門,太白聽見了裏麵傳來電話機掛斷的聲音。
太白的敲門很講究,先是敲了一下,然後快速敲了兩下,這三下的敲擊位置在門上一字排開,這樣做不會顯得那麼突兀。
“請進!”
“哎喲,道長仙風道骨,簡直就像是從畫裏麵走出來的人似的。”
一位肥頭大耳的男人從紅木長桌後麵的老板椅上站起了身。
其身後正掛著一幅古畫,畫的是一顆桂樹下,一位仙袂飄飄的仙子懷抱月兔站在樹下,正在欣賞著漫天星辰,而樹後一位肥頭大耳的豬臉男正在掩嘴竊喜,再往後,一眾天兵正在操戈朝著桂樹趕來,繼續往上的星辰中,一位額頭上有著金星的仙人正在腳踏祥雲趕路。
“淩雲道友,久仰久仰。”
會長正待伸手和太白握手,哪知太白脫口而出兩個字,
“八戒!”
會長的臉立馬垮了下來,哪有一見麵就說別人是豬的。WwW.com
“八戒。。。逗嫦娥,太白解圍圖,會長好品味。”
太白話鋒一轉,和會長的肥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道長好眼力,這畫是我祖傳的,據傳,我祖上就是其中的一位。”
會長咧嘴一笑,和畫上那躲在桂樹後麵偷看嫦娥的豬八戒像是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
見會長頂著一臉得意的笑容而不說話,太白明白這貨是在等待自己猜一猜他的先祖是畫裏麵的哪一位呢。
我靠,這麼顯而易見的結果還用的著猜麼?
好在太白沒那麼實誠,轉頭就指向畫上一位身材魁梧的仙兵道,
“可是這位戰仙?”
會長見狀搖了搖頭,繼續笑而不語。
太白心裏麵的草泥馬群落開始活躍起來。
“難道是這位?”
太白換了一位仙兵指了指,這位仙兵頭戴仙冠,看樣子是仙兵的頭領。
會長見狀,再次搖了搖頭。
就在太白快要抓狂時,會長笑道,
“不為難道友了,其實我的祖上是那位。”
會長一指頭按在了站在畫像最高處的星辰中那位頭頂星星的太白畫像上。
太白見狀直接在原地開始做深呼吸。
好半響,心中奔跑的草泥馬群落才平靜下來。
我他娘的我自己落沒落種難道還不清楚嗎?竟然敢假稱是我的後人。
按捺住心中把蔣子文叫上來翻生死薄查舊賬的衝動,太白對著麵前的便宜孫子滿臉堆笑道,
“感情這裏還有一位大神,抱歉抱歉,一時眼拙,真沒看出來。”
你他娘的剛才還說是太白解圍圖來著,這會又說看不見,玩我呢?
雖然心裏這樣想,但是會長同樣擠出笑容道,
“道友請坐,剛才和道長開個玩笑,我區區凡人,哪能是仙人之後,不過道長卻真的是不凡,能有民安局的李冰打招呼,失敬失敬。”
言歸正傳,會長擺出一副官相說起了官話,殊不知太白藏在身後的右手手指飛快的點動,最後太白看向會長時有些愕然,這貨還真是豬八戒的後人,不可能啊,老豬也是無後來著,奇了怪了,除非這人麵相有假,不是人而是畜生。
“我就一個辦事的,也是區區凡人一個。”
太白一臉市儈的笑道,將疑惑壓在心底。
“嗬嗬,淩雲道觀入會的手續倒是好辦,我這邊肯定是舉雙手讚成的,但是道友你也知道,這協會不是我的一言堂,會裏麵還有其它成員,道友想進來,得讓大夥心服口服才行,雖然前些日子淩雲道觀內出現了禦雷這樣的絕技,但是當時邀請的都是外省的翹楚,我漢武的人卻是沒能親眼見到這一奇跡,著實是可惜了點,不知道友能不能露一手,讓我們瞧瞧。”
會長聽到太白說了一個也字,自認為被拉低了身價,便不再多言,直接旁敲側擊的問起了正事。
“抱歉,讓會長失望了,當時禦雷的那位是我們請來的高人,可不是我等所能比擬的。”
太白搖頭道。
會長眼角寒芒一閃,隨即滿臉堆笑道,
“如此當真是可惜了,不過看不到禦雷之法,我倒是有一個小小的建議。”
“洗耳恭聽。”
“是這樣的,漢武道教協會雖然立足漢武,但是咱們的事務卻是輻射整個漢水流域,咱們下遊有一處地方叫做黑山,那裏有一處地方依山傍水,適合宜居,所以有一個開發商在哪裏開發了一個別墅區。
本想著低價售賣造福大家,哪想那片地界經常發生匪夷所思的事情,很是邪乎。我們一個道友過去看了看,做了幾場法事,沒有起到實質性的效果,所以我想讓道友去瞧一瞧,若是能讓那塊地界恢複平靜,我想道友一定能在我們協會中打響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