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在哈佛大學上學的時候,哈佛大學的一個老師曾經對東方和西方的這些失足婦女做過一些研究,後來調查了很多的對象,基本上得出的就是這個結論,東西所有的地方的站街女們共同的特點差不多就是這樣。
所以呢,我就覺得這個時候呢,讓明月打扮的跟妖怪一樣,頭發五顏六色的描眉畫線,濃妝豔抹,就現在您的這種情況,我估計別說明月自己的粉絲了,就說明月的父母都未必能夠認得出他。
這其實就是站街女對自己的一種保護,她們天生的就處於社會的最底層,最底層的最底層,他們不敢在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去報警,因為他們本身就有助於灰色地帶,所以說呢,這種妝容呢就是屬於他們自己對自己的最後一種保護,也可以看到他們自己最後的尊嚴。
作為人一種存在的最後的尊嚴和底線。
雖然可能看著很可笑,但是實際上有相當一部分的這種站街女是有尊嚴的。
所以呢,我畫這種妝呢,其實就比較符合我們電影這個角色的需要,因為電影裏麵其實這個女主角就是一個站街女就是一個最底層的失足婦女,連那種援交的婦女都比不上,他把自己打扮的頭發五顏六色描眉畫,現在濃妝豔抹的,這很正常呀;。
這本身就是一種保護,所以說我覺得我這樣做是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放心藝術是來源於生活是高於生活的,但是它不可能和生活相反,我這種化妝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如果有人說有問題,那就因為他們沒有了解真實的生活。
東西方的任何一個國家的社區婦女呢,最底層的那種基本上都是這種情況。
他們都不會願意把自己的真實的相貌給表露出來。”
這種解釋大家也算是接受了,不接受也是沒有辦法啊,拍戲最重要。
李導演呢,別的不敢說,他拍戲的速度那絕對是一流的,也不是吹本來三天拍完的,關於明月的戲份呢,兩天就拍完了。
葉明呢,是直接明月去了汽車站,等到上了汽車之後,李導演才在一旁說:“葉子我覺得你前兩天的那番說辭是有些忽悠人的意思呀,什麼哈佛大學還研究這個嗎?
那也是高大上的一個大學,他居然會研究那些失足婦女。”
這個時候呢,葉明聳聳肩膀說:“當然會有了,這是一種科學研究知道嗎?這是一種學術類的討論。在哈佛大學還有人把這個寫成論文,那這也是很正常呀,所以說這個沒有問題,哈佛大學真的有類似的研究,而且真的有類似的調查。
甚至有的外國的電視台的記者或者是攝影師專門的去跟蹤一些失足婦女,歐美的這些人拍,我們國家的她們一樣拍。
跟中個10年8年的都是有可能的,這可能是我們想不到的,但是這種確實是存在的,你知道嗎?
原來我說的這些呢,它也是有根據的,雖然有根據,但是其實和這個角色沒有什麼大的關係,那些四處婦女打扮不打扮的,這個和我沒有關係,確實也有打扮的跟妖怪一樣,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真麵目。
但是也有不打扮的我呢,隻是給明月一個借口,人家幫我們的忙來救場了,我們就給人家7000塊錢的車馬費。
你說如果我們的這部電影一旦砸了,成了一個失敗的地下電影,那這個時候別人通過鏡頭,他能夠認出來明月嗎?我估計就是他媽來了都不一定能夠認得出她。
這對明月也是一種保護,如果我們不成功那就OK,沒有人能夠認出的明月這對他也是一種保護,如果我們電影成功了,當然他就是為了藝術對不對?
但是如果我們電影不成功呢,那沒有人能夠認出他,這也對他沒有多大的影響。寧願是我的朋友,我對他應該是負責的,你知道嗎?
我把人家給邀請過來,讓人家演這樣的一個角色,人家確實也是為了藝術沒說什麼就答應了,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說我這位朋友能不照顧人家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