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案部總部會議室內,一隊三巨頭----印歸湖、司陣、蒙校希終於又聚到了一起分析案情。
“查到了嗎?孔玲兒殺的那兩個人,和她小時候認識的人有沒有相似的?”印歸湖對蒙校希道。
“這範圍也太大了吧,”蒙校希手指翻飛,快速地敲擊著鍵盤篩查資料,“哪方麵相似啊,跟她的同學還是家人相似啊,能具體一點不?”
“都有可能,找比她年紀大的男性,”印歸湖沉吟了一下,道,“先篩查一下外貌相似的吧。”
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孔玲兒也沒有機會去了解受害人的其他生活信息。
但是,如果是一些習慣性的動作,或者是口頭禪一樣,就比較難找了。
“找到了一個!”蒙校希突然道,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把手提電腦屏幕轉向印歸湖,“這個人是孔玲兒的堂哥,孔玲兒的父母常年外出打工,沒時間照顧她,她十二歲之前都寄住在堂哥家。”
蒙校希指著屏幕上的男人照片,又調出了一張凶案現場受害人麵部特寫的照片,道:“你看,這嘴角的痣,位置一模一樣,對吧?”
“嗯。”印歸湖點了點頭。
蒙校希又調出了王昌正,也就是第二個被塞進衣櫃的死者照片,指著他手背一道蜈蚣狀的疤,道:“這個疤,她堂哥手背的這個位置也有,長得還挺像的。”
說罷,調出了孔玲兒堂哥社交媒體中發布的日常生活照,裏麵有幾張照到了他的手,確實有一道相似的疤痕。
“這就對上了。”印歸湖道。
一切都對上了,在孔玲兒的幻覺中,有著相似特征的這些人,就是傷害她的惡魔化身。
“孔玲兒這堂哥,到底做了什麼啊?”蒙校希問印歸湖道,雖然他大概知道這個案子的內容,但有些還是一知半解。
“還能做什麼,”印歸湖看著屏幕上那個男人的惡心嘴臉,道,“禽獸。”
聽到這兩個字,蒙校希就明白這個堂哥做什麼了,他一臉惡寒,說不出話來。
“孔玲兒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印歸湖搖了搖頭,道,“看能不能讓她進醫院接受治療吧。”
雖然對孔玲兒還有些疑慮,但是,凶手抓到了,動機也找到了,這個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
印歸湖轉頭看向司陣,問道:“第三個現場我沒去,司隊長有資料給我看看不?”
司陣把自己麵前的一份卷宗推到印歸湖麵前,道:“這些就是。”
“司隊長能幫忙講解一下不?”印歸湖朝司陣眨了眨眼,調皮道。
“印同學,你都休息一晚上了,就不要這麼懶了。”蒙校希忍不住吐槽道。WwW.com
“你先自己看一遍,我講解你會代入我的觀點。”司陣對印歸湖道。
司隊長還是處處為案情著想,絲毫沒有階級觀念,不覺得隊員讓隊長講解有什麼不妥。
“唔,也對。”印歸湖捏了捏下巴,翻開卷宗開始閱讀資料。
印歸湖看得很快,五分鍾不到就看完了。
他不僅能快速看完照片,而且不會錯過上麵的任何細節,甚至後麵文字部分的鄰居走訪記錄都看完了一遍。
“凶手是被殺夫婦的兒子。”印歸湖道,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印歸湖善於代入凶手視角,司陣善於使用枚舉法分析案情,司陣不會讓自己錯過任何一絲線索,不會讓自己放過任何一種可能。
所以,印歸湖能更快地找到偵查方向,雖然準不準另說,因為他很可能帶著自己固有的偏見。
但是,印歸湖確實為破案效率做了不少貢獻,他也在各種案件的鍛煉下,不斷提高準確率,不斷更加還原凶手作案手法。
隻是,他在不斷獵殺惡魔的過程中,自己也在逐漸變成惡魔。
“怎麼說?”司陣問道。
“孔玲兒……”印歸湖脫口而出,卻講到一半停了下來,他雖然已經得出了答案,思緒卻還是有些淩亂。
印歸湖停頓了一下,整理了一下雜亂的思路,道:“是孔玲兒案,讓我想到他們都是在成長的過程中,受到了原生家庭的不良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