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聽這話心底就笑了!

這個韓氏,仗著自己有個女兒做了貴妃,便這般耀武揚威的來插手相府的手,可她似乎忘記了,自家不止一個殷勤,她孫靈珺有做母親的罩著,自己的曦丫頭也還有一個外祖的!往常這個外祖沒有回來就算了,如今這個外祖回來了,又豈會叫別人隨便欺負?!

果然,宋虞山這話一出,韓氏的表情也有幾分不好看了。

安定候手握著兵權,這可又和尋常的勳貴之家不一樣了。

慶國公府若是少了一個貴妃,那還是比不上安定候府的,如今有個貴妃撐腰,雖然壓了安定候府一頭,可隻要一日三皇子沒有成為太子,韓氏都不可能和安定候硬碰硬。

這麼想著,韓氏咧嘴一笑,“侯爺誤會了,並非是我們要冤枉大小姐,實在是我那女婿去找證據的時候,剛好就找到了大小姐的帕子,有這帕子作證,我們便是不想懷疑大小姐都不成了……”

老夫人冷聲道,“可惜,如今給帕子的人都不見了蹤影,這帕子到底是真是假,又有誰能知道呢?!曦丫頭經常丟帕子,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豈非讓曦丫頭白白受冤枉?”

韓氏笑道,“大小姐蕙質蘭心,聽聞在相府風評極好,既然如此,又怎麼會隨隨便便被人陷害冤枉呢?”

老夫人說著眉頭一皺,“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件事想了起來,我們曦丫頭待人良善純直,掌家多日,也沒有出過任何岔子,可就在不久之前,曦丫頭去訪長公主回來的路上,去差點被歹徒所害,竟然有人買凶,想要要了曦丫頭的性命!”

這話一出,宋虞山立刻麵色大變,“什麼?!還有這等事!”

老夫人便抱歉的道,“是啊,侯爺,就是有人想這麼害曦丫頭啊,當時跟著曦丫頭的相府侍衛都死了,若非長公主給了兩個侍衛護著曦丫頭,曦丫頭也沒命回來了,就這,曦丫頭也受了重傷,當時那個血流的啊,我還以為曦丫頭救不活了。”

這話一出,宋虞山的麵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沒想到,竟然有人對自己的外孫女下了這樣的毒手……

老夫人道,“你說,有人都要殺了曦丫頭了,怎麼可能幹不出陷害曦丫頭的事呢?”說著老夫人麵色一沉看向沈懷,“相爺,這件事,和上次那件事,是否有所關聯?”

上次的事還沒有查個清楚明白,而沈懷這幾日忙著朝政,差點將這件事忘記了,這麼一說,沈懷方才想起來,他一個打了一個激靈道,“母親這麼一說,兒子也覺得這件事不簡單,隻怕是有人想要接弟妹之手,將清曦趕出相府,清曦一旦離開了相府,外麵的人豈非想要她性命就要她性命了?!”

老夫人和沈懷這麼一說,宋虞山麵色暗沉道,“所以上次的事你們竟然沒調查出來?”說著看向沈懷,“你好歹也是大齊的丞相,自己的女兒被害,竟然連幕後之人都找不出來!”宋虞山言語之中盡是不滿,老夫人苦笑著沒說話,沈懷更是不敢和宋虞山頂撞,宋虞山道,“當下之計,應該將那給帕子的和尚盡快找到,這帕子怎麼來的,那和尚應該很是清楚不過了,還有,他前腳給了帕子,後腳便離開了,一定是心中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