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絕不排除戴老板命令藍衣社動用頂級王牌間諜,來暗中監視自己。
隻不過……
餘華可不覺得自己這個區區高中生,值得戴老板如此對待。
至於馬甲張三,餘華則認為藍衣社還未發現自己與張三之間的關係,這個判斷的概率為百分之八十,剩餘百分之二十則是藍衣社已經發現自己與張三、組織之間的關係,正在放長線釣大魚。
任何可能性都有,出於科學嚴謹思維,餘華絕不下定論。
畢竟,當初他冒著暴露身份的風險,通過近乎明文的信息傳遞方式,與林婉為代表的組織建立聯係。
這個過程之中,兩份技術資料是否泄漏,餘華不敢保證。
基於第一種80%概率沒有發現的判斷,目前身份與馬甲邏輯關係大致如下——藍衣社隻知自己的真實身份,但不知馬甲張三已經向組織泄露紅密資料,隻認為張三是發表《中華機械製圖》的作者。
組織知道馬甲張三,但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日本人或許知道馬甲張三,但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如果是第二種20%概率放長線釣大魚,得,藍衣社是真正的超級大贏家,自己的小動作和行為,以及所有技術資料早已落入藍衣社之手,對方就等著收網。
而要論現實情況究竟屬於是哪一種,那麼,餘華傾向於前者。
餘華相信骨灰級軍迷掌握的現代反偵察技巧和意識,更相信自己的直覺與判斷。
話說回來,至於當初為什麼要通過近乎明文的方式傳遞信息……
原因很簡單,並非餘華不能設計複雜的密碼傳遞方式來保證信息安全,而是太過複雜的密碼傳遞方式,會導致信息交流困難。
簡而言之,組織那邊可能無法解密。
選擇用郵政係統寄送技術資料,這是一種高風險和高回報的最優解,而餘華承擔得起這份風險……
大不了放棄外出留學計劃和戰略科學家目標,紮根於根據地,直接走武器研發的道路。
時間一分一秒流走,約莫五分鍾過後,楊修的身影準時出現。
“餘華先生,劉管家已經動身,見麵時間為六點整,由我來接你們前往見麵地點。”楊修言語清晰,迅速說道。
“好。”
得到這番答複,餘華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解釋,轉身往回走。
……
“莊前鼎,1902年生,籍貫上海青浦,國立清華大學機械工程係係主任,正教授,獲得康奈爾大學和麻省理工大學的雙碩士學位,主要從事機械、化工、冶金、航空動力、電力等領域研究。”
“1920—1924年畢業於上海南洋大學機械係,獲機械工程學士學位。”
“1924—1925年任交通部技術員,交通大學助教。”
“1925—1926年畢業於美國康奈爾大學研究院,獲機械工程碩士學位。”
“1926—1928年畢業於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獲化學工程碩士學位。”
“1928—1932年四年間,任麻省理工學院助理研究員,波士頓斯威工程公司工程師、愛迪生公司工程師、芝加哥地區電廠工程師。”
“1932年回國,親手創立清華機械工程係,任國民資源委員會機器製造廠代理籌備主任兼技術顧問,自主設計建造清華15英尺風洞項目。”
“以上,便是莊前鼎教授身份資料。”
城北,一家客來茶館裏麵,一名年輕人員手持最新收集的報告,逐一給出莊前鼎教授的身份信息和簡曆。
念完所有信息,這名隸屬於北方特科股的年輕同誌,隨即離開會議室。
房間內,坐著放下一大堆重要工作的劉微,以及一直在組織內從事工作的林婉。
不同於領取大學通知書後就到校報到的餘華,林婉在餘氏七塔項目結束後,就一直待在組織內工作,還沒去北大報到。
“青鸞同誌,這位莊前鼎教授,可真是一個大人才啊,一個學位接著一個學位的,各種工程師,肚子裏的墨水啊,比十個我還多。”劉微取出一根香煙點燃,抽了一口,緩緩說道。
“教授同誌,據我所知,莊教授是清華最優秀的教授之一,他怎麼會跟餘華一起與我們見麵呢?”林婉說道。
“這也是我心中的疑問,我大概有個猜測,但卻不敢說。”劉微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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