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琅追問道:“什麼順口溜?”
“公主將軍重瞳子,刺客瞎子金牙老,和尚花魁琴師女,武榜榜首是酒鬼,這十人便是武榜上的所有人。”
矮個子男人讀起來很順口,寧琅隻聽了一遍,便記住了這句順口溜。
寧琅想了一會,問道:“那這個金牙老是散修,還是某個宗門裏的人?”
“胡烈王朝不像大虞王朝,那邊沒那麼多仙門勢力,這十個人大部分都是散修,金牙老自然也是。”
“你可知他住在那?”
讓寧琅意外的是,矮個子男人竟然還點頭道:“知道啊,他一直都住在逍遙山的逍遙閣上,你離開蠻城往北走,越過千裏荒原,看到的第一座山便是逍遙山。”
“好,我知道了,這靈石你拿去吧。”
“得咧,多謝客官。”
這一幕,被酒樓角落的兩個男人看在眼裏。
寧琅一早就發現了他們,不過當下他沒空理會這些小雜魚,他將打聽到的這些消息一一記下,喝了幾杯烈酒後,就離開蠻城繼續往北去了。
那兩個男人尾隨而出,一路跟出城後,就在寧琅要淩空往北的前一刻,兩人對視一眼,大聲喊道:“站住,把你身上的靈石和靈晶都交出來。”
剛才在酒樓的時候,寧琅輕易就拿出兩枚靈石給了店小二,所以在二人眼裏,寧琅可就是一頭大肥羊。
殺人越貨這事他們做多了。
但這次…
“咻!”
寧琅剛轉過頭,一柄短劍從他腰上的養劍葫蘆裏傾射而出,幾乎是在男人話音剛落的一瞬間,就洞穿了其中一人的眉心。
一名觀海境中品的散修當場斃命。
他的同伴看到這一幕,嚇得當場癱坐在地上,他語無倫次地說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閣下饒小的一命。”
他說了半天,見寧琅仍然是那種冷淡的表情,便意識到求饒是沒有用的,這個時候,他陡然間想起幾個月前的那個殺星,於是他立馬道:“我有個朋友叫薑塵,你要是敢動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薑塵?嗬,他是我徒弟。”
“徒…徒弟?!”
他是那殺星的師父!
那人話音未落。
寧琅養劍葫蘆裏另一把短劍穿梭而出,直接洞穿了男人的眉心,他倒下去的時候,臉上滿是不甘,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死掉。
寧琅收回百川歸海,嘴裏冷冷吐出了四個字:“癡心妄想。”
言罷。
寧琅淩空而起,直往胡烈王朝而去。
……
……
逍遙山,逍遙閣中。
活了一個甲子還多的禿頭老人坐在一張大大的椅子上,他懷裏躺著兩個三四十歲的豐腴徐娘,他不是找不到更年輕的姑娘,隻是他偏偏就好這一口,上了年紀的女子,聽話懂事,最重要的是活兒也更好。
一個長相同樣猥瑣的青年從門外走進來,看到自己的師父左摟右抱,他並不意外,隻是上前拱手說道:“師父,你上次給徒兒的丹藥很管用,現在徒兒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好了就好。”
青年猶豫了一下,問道:“師父,那個叫薑塵的家夥現在…?”
鑲著金牙的老人說道:“快死的時候被劍聖夏合的徒弟救走了,不過他挨為師好幾拳,就算能救回來,這輩子也肯定是個廢人。”
聽到這話,青年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他再次拱手道:“多謝師父。”
金老牙咳嗽兩聲,說道:“以後這種事別讓為師給你擦屁股,有殺山下草民的閑工夫,還不如用來修煉。”
金牙老的徒弟鄒峰嗜殺成性這件事,整個胡烈王朝的人都知道。
鄒峰雖然自知改不了,但在金牙老麵前,他還是恭恭敬敬地回道:“是,師父,通過這件事,也讓徒兒知道了自己學藝不精,今後徒兒一定再接再厲,跟著師父努力修行。”
金牙老一隻手擱在一位半老徐娘的大腿上,一隻手抬了起來,在空中輕擺兩下道:“你明白就好,下去吧。”喵喵尒説
“是~”
青年出去之後,順手將門關上。
屋子裏麵很快就傳來陣陣鶯歌笑語,還有象征著金牙老的陣陣咳嗽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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