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采荷在鬆林鄉的名氣很大,她招了個傻子上門女婿的事被很多人津津樂道。
最近這段時間,錢泰安又聽說了一個她的傳聞,說是她跟劉四爺的結拜兄弟搞在一起了。
他還想著劉四爺的結拜兄弟是哪個大冤種,怎麼會找個癱子,這不純純給人當工具嘛?.伍2⓪.С○м҈
江東明稱呼張采荷老婆,他肯定不是那個傻子,也就是說,他就是劉四爺的結拜兄弟,那個大冤種?
看著錢泰安一臉便秘的表情,江東明忍不住問道:“錢村長,我這件事是不是太讓你為難了?”
錢泰安咳嗽了一聲:“沒有沒有,如果是在幾天前,沙場我可以直接做主,讓你們去開,陳浩給多少,你們給多少就行,可現在有點麻煩。”
“也不知道是誰傳的,現在搞得人盡皆知了,有好幾個老板加入了競爭沙場的行列,而且我還宣布了要競標。”
“老錢,你說話能不能別拐彎抹角的?實在不行就咱們先把沙場拿過來,之後再轉給江神醫兩口子,我看誰敢說閑話?”
賈蘭芝有些不耐煩的說,在她看來這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江東明治好了她女兒的怪病,拯救了他們這個家庭。
這點小忙都幫不了,還說什麼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孩他媽,你別著急啊。”
錢泰安有些無奈的說:“沙場要是咱們家的,我直接送給江神醫都行,可畢竟那是集體的資源,而且這事河管局的蔣國棟也知道了,競標那天他也會出席。”
賈蘭芝撇了撇嘴:“那破沙場每年五百萬的租金我覺得就已經很高了,韓宏遠那小子居然說要出一千萬,他倒貼幹?我感覺他就是哄抬價格。”
江東明聽得暗暗乍舌,看起來韓宏遠已經跟錢泰安透過底了,一年一千萬,他可真有錢啊。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張采荷的確是沒必要跟他爭了。
錢泰安沉默了一下:“這事我也很懷疑,這不純粹就是把錢往河裏扔嗎?”
“我看啊,你幹脆取消他的競標資格好了,省得以後出亂子,不,所有人都取消,隻留下張采荷一個。”
“你想啊,人家張采荷還開著兩個廠,有經驗,有實力,你們要的不是穩定麼,誰還能比她更穩定?”
賈蘭芝這番話說得很任性,可錢泰安卻露出了意動的表情。
“有道理,也不是不行,問題是蔣國棟那邊……”
江東明說道:“錢村長,我小姨子跟蔣國棟的女兒關係很好,他跟你差不多,也是女兒奴。”
錢泰安苦笑一聲:“這樣啊?那就簡單多了。”
他思考了一下繼續說:“競標會正常舉行,也不用取消誰的資格,到時候我跟蔣國棟通個氣,直接宣布張采荷出價最高就行了。”
江東明聽得目瞪口呆,還能這樣玩,這就叫內定吧?
“江神醫,你跟張采荷說好,到時候讓她出五百萬,跟陳浩當初的價格一樣就行,之後我再慢慢給她優惠,絕對讓她能不少掙錢。”
江東明站起身,抱拳拱手:“那我就先謝謝錢村長了。”
“小事一樁,江神醫別這麼客氣,以後你家那口子在大沙壩開場,咱們常來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