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著眼睛都能殺死我,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馮麗。

“我給,我給!”

鐵山迅速就做出了決斷,什麼東西都沒有命重要,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意義了。

他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座木屋:“你要的東西都在那裏麵,我去拿出來給你。”

他感覺自己的力量稍微恢複了一點。

“不著急。”

江東明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那個身上裹著一層層樹皮,連眼睛都看不到,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也是查猜的手下吧?”

聽到這番描述,鐵山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是的,他叫丹巴,沒人知道他長什麼樣,聽說他出自巫神教,被他盯上的人,最後都會極其淒慘的死去。”

“你……你遇到他了?”

說到這裏,他抬起頭四下張望著,就好像丹巴正躲在哪個陰暗的角落裏,注視著他們。

江東明點了點頭:“你們就是被他帶到這裏的,不記得了?”

“什麼?”

鐵山驚呼一聲,五官都有些扭曲了,剛恢複行動的雙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來回摸著,好像有什麼髒東西。

馮麗開口道:“我想起來了,昨晚我們就快走出樹林的時候,鐵山突然就睡著了,然後我看到一個很奇怪的人,然後我也睡著了,那個人就是丹巴?”

江東明歎息道:“沒錯,他控製著你給了我一槍,我差點就被你爆頭了。”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鬢角上還未恢複的傷口。

馮麗不知道丹巴的可怕,撿起狙擊槍,問道:“他人呢?”儼然一副要給丹巴點顏色看看的架勢。

“被我打跑了。”WwW.com

江東明有些無奈,現場並沒有留下丹巴的腦袋,那裏隻有一灘黑色的液體。

雖然是他占了上風,而且還是在跟亞披勒大戰一場之後,實力隻剩不到五成的情況下。

但是,他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差點小命不保,甚至變成怪物。

丹巴是他至今為止,遇到過手段最為詭異的對手。

巫神教?他記住了,回去問問月琅婆婆。

“死定了,我們死定了。”

鐵山突然大喊起來,聲音裏滿是驚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抱著身旁的大樹,一點點站了起來。

馮麗將槍口對準了他:“你在鬼叫什麼?我真想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你根本不明白丹巴的恐怖,他肯定在我們身上留下了什麼,我們會一點點痛苦的死去。”

鐵山變得癲狂起來,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不遠處的小木屋:“銅錢可以救我,一定可以。”

他剛往前跨出一步就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雙臂撐著地麵,一點點往木屋的方向挪動。

江東明再次揮手,射出一道金光。

鐵山立刻恢複了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向木屋靠近。

馮麗端著槍跟在他身後,就見他從樹葉掩蓋的地方小心的摸出一根金屬細線,細線的一頭連接著門鉸鏈,另一頭連接著炸藥的引線。

如果冒然推開這扇門,結果就是連人帶屋子一起被炸上天,鐵山果然陰險。

解除陷阱,他衝進屋內,走到角落裏,撬開一塊木板,從木板下麵拿出了一個鐵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