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年的手撫著她的長發,看一眼懷裏的人,感覺到一陣心安:“我在隊裏也看報紙,這幾年的變化雖然不能全部知道,但也知道大方向。”

說著,又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

溫柳看著他眼裏那狼似的目光,咳嗽一聲:“我現在還是個傷員呢。”

蕭敬年聞言低笑,“我也沒那麼禽獸。”

看著她肩膀上的紅腫的痕跡,有些恨自己沒保護好她,蕭敬年眸子裏劃過一道心疼:“疼不?”

其實已經過了最疼的時候了,但溫柳仰著頭道:“疼。”

說著又靠近他,在他耳邊道:“老公,你親親就不疼了。”

聲音綿軟,吐氣如蘭。

蕭敬年何時經曆過這種事情,喉結滾動,既然是溫柳的要求,他哪裏有不答應的道理。

深夜,兩個人溫存到半夜。

第二天溫柳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大亮,小星兒在她身邊瞪著一雙大眼睛,看到她醒了,咯咯的笑起來。

小家夥像個糯米團子一樣軟乎乎的,溫柳沒忍住在她小臉蛋上親了一口:“餓不餓,乖女兒?”

小星兒:“咯咯咯…”

“起床啦。”

溫柳把小星兒重新放回床上,床頭櫃上有蕭敬年留的紙條,小家夥已經喂過奶了,飯在廚房鍋裏。喵喵尒説

溫柳推著小星兒出來,看到一個身影在外麵忙碌。

劉晴也看到她了,趕緊上前:“你老公今天清早到我家,說你胳膊受傷了,讓我幫襯著點。”

溫柳昨天還想著去找劉晴,可惜被突然上門的張小翠打亂了計劃。

沒想到蕭敬年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溫柳去盛了飯:“你家地理的活忙完了?”

劉晴笑笑:“我家沒多少東西,你也知道,我是女兒,我幾個哥哥都不讓我分地,那幾分地還是我爹娘心疼我給的。”

溫柳倒是真的不知道,聽到這個,心裏一陣無語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敬年給你說了吧,一個月五塊錢,忙的時候你幫我照顧一下小星兒。”溫柳轉移了話題。

一聽到這個,劉晴笑了:“說了,真是謝謝你們。”

說著就要鞠躬。

溫柳忙拉著她,劉晴願意替她照顧孩子,她心裏還是鬆一口氣的,不然她和蕭敬年照顧家裏地裏還想去外地,的確很難兼顧。

不過即使有劉晴幫忙,溫柳也不能去縣城,她胳膊傷了,蕭敬年不允許她去。

隻能在家沒事搞吃的。

這會還熱的很,溫柳忽然就想起來自己上輩子在海市夏天經常吃的涼皮了。

上輩子被迫在家待著的那段時間,她也在網上學過做法。

找了一個大盆,和麵洗麵。

做涼皮是個功夫活,慢又瑣碎,上輩子她第一次根本沒做成功。

她家人多,做的也多。

光是洗麵筋用了快兩個小時,再加上澱粉水過篩沉澱,一份涼皮做到晚上。

就這期間還是有劉晴幫忙。

看了一下午她也沒懂溫柳是做什麼的,一直等大火燒水,把沉澱好的麵水放在隔著一個盆放在滾燙的熱水裏燙的時候。

眼睜睜的看著剛剛的麵水結成透明的有彈性的麵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