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乎你的生死,同時也恐懼你的生死,也就是心裏明白責任不論在誰,你出事了,她都是第一陪葬人選。”

“怎麼可能?”聞人仙激動的吐出一口血,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

“這話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問那恐嚇她的人,你就沒有察覺嗎!”瀲灩醫質問著,“口口聲聲為她好,卻連這點都看不出?”

聞人仙苦笑著他或許有察覺可又該如何看清,水淼淼對他的好,且次次聲稱要死一起死,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心裏真實的想法,而不過是在陳述一個結果。

所以,所有的感情都是不存在的嗎?

不,這不能一票否決掉水淼淼,真心相待總是與眾不同的他感受的到,但令水淼淼堅持下來的信念定也是摻雜了別的因素。

“我知道了。”這是聞人仙的妥協,他努力想護著的人一直活在威脅恐懼之中他無法接受,“我會找出那個人的……”

水淼淼歎了口氣,知道今天也是見不到聞人仙了,轉身向屋內走去,這樣聞人仙就可以回來了,不用在外繼續流浪了。WwW.com

水淼淼走的很慢,站了一日腿酸痛發澀一步一頓,她撫摸著手腕上的水盈隱,隻要心念一動,古仙宗的腰牌就可以出現在手中。

昨日晚間冷凝癡給水淼淼提了個辦法,為何不告知賢彥仙尊,治療方案已定,賢彥仙尊會讓聞人仙答應的。

是啊,已經有辦法了,便不用在避賢彥仙尊了。

艱難的挪上台階,水淼淼放下了手,她答應過聞人仙的,她會守諾到底,所以沒關係,她還承受的住,還沒有到崩潰的時候……

臨近天明,水淼淼才堪堪眯著了一會兒,不見冷凝癡的第一夜,想她,想的睡不著。

其實吧,就是膽小。

左蹲一隻雲外信,右蹲一隻浪花,還把冰藍蝶抓手裏,顯得床榻上很是熱鬧,而水淼淼一閉眼依舊全是那日瀲灩醫拎著條扭動大白蛇的樣子,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怕蛇這道坎,她可能一輩子也過不去了,這是心理陰影啊。

從夢裏驚醒,水淼淼擦著額頭上的冷汗,慢慢坐起身,雲外信和浪花不知飛哪去玩了隻有冰藍蝶靜靜的停在枕頭上。

水淼淼看窗外,不算亮,她大概也就眯了半個時辰吧,時間還早,隻是她以睡意全無。

在床上發了會呆,水淼淼思考著她今日該去哪處逮聞人仙,思來想去,毫無頭緒,隻得出一個結果,自己餓了。

打開房門,水淼淼眨了眨眼然後禮貌的關上門,調整呼吸默數三下重新打開門往外一窺,自己莫不是還在夢裏?水淼淼拍著臉,揉著眼,不敢踏出一步。

門外飛雪成絮,竟然荒唐的感覺少了幾絲寒冷,若非銀裝素裹,怕誤以是柳絮風輕,梨花雨細,已是春日到。

水淼淼再次狠狠揉了揉雙眼,這真不是在夢裏才會出現的場景嗎?

….冷凝癡在,聞人仙也在,開辟出一角放置了冰桌一張冰凳兩個,兩人相對而坐,在在在在下棋!

水淼淼瞪圓了眼珠這太匪夷所思了。

下棋?

為什麼是下棋?

因該是在下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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