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夜就崴了腳?」麵對聞人仙的疑問,水淼淼唯有傻笑充數。

「聞人仙!」瀲灩醫在院中喊道,看起來心情格外的好,昨晚水淼淼去接果然很有用。

「我出去看看。」

「我也去。」水淼淼拉住聞人仙的手眨著眼,外麵的瀲灩醫催的急,一看就是要弄什麼幺蛾子的,她要一起。

聞人仙強不過,隻能讓水淼淼扶著他的胳膊,一步一步向屋外蹦去,冷凝癡也在院中聽著瀲灩醫說些什麼……

聞人仙問道,「現在?」

「對。」瀲灩醫覺得自己說的很清楚,怎麼每一個人都要在問一遍。

「凝癡可以嗎?」

「不可以我說什麼。」瀲灩醫看了眼水淼淼,「你說你都這樣了不在屋裏好好休息蹦出來做什麼?」

無視瀲灩醫的調侃水淼淼看向冷凝癡,她眉宇間還蘊含著疲憊,「不是吸入綠萼靈力滯緩嗎?」

「是滯緩不是不能用,隻是運轉上速度會慢一點,就是實際速度跟不上想法又不耽誤治療,已經停了有些時日了,我還覺得要速戰速決的好,畢竟也不能在換方案了。」

「還是在等等吧。」

「稀奇啊。」瀲灩醫往後仰了仰打量著聞人仙和水淼淼,「她都不緊張你的治療了,你不是你徒弟心中最重要的人了。」

「別在這胡說八道的。」水淼淼阻止了瀲灩醫的話,手在袖中撥弄著吊墜,遲疑半晌還是說道,「今天就這樣吧,我跟凝癡有些話說,說完在看。」

「行。」瀲灩醫打了個響指,指向聞人仙說道,「你跟我走抓蛇去。」

「我真是想咬死你。」

沒有能力阻止瀲灩醫去抓蛇,就隻能咬牙切齒的目送二人離去,冷凝癡攙扶著水淼淼想將人送回屋,水淼淼卻是搖了搖頭,看向了門檻。

冷凝癡心領神會在門檻上鋪了件大衣,二人肩並肩的在其一同坐下,擠得熱乎乎的。

水淼淼傻樂著久久不說話,冷凝癡便問道,「淼淼想說什麼?」

「哎,就這個。」水淼淼抬起手掀起袖子,本想晚點還的,因為還了怕就不能這般了,笑了笑水淼淼開朗的說道,「我回來了,自然是收集到了足夠的雪晶,那凝癡呢凝癡後麵要做什麼?」

「雪晶。」冷凝癡輕拍了下腦袋不禁一笑道,「我竟然把這事忘了。」

在水淼淼手腕上晃悠的吊墜已經不成血紅之色,冷凝癡隨即便咬破了手指,點了上去。

頃刻,冷凝癡打起寒顫痛苦的縮成一團,這是她永遠無法抵抗的寒冷,似世間上所有的孤獨寂寥所聚的冷意,痛身更傷心。

水淼淼緊緊摟住冷凝癡的肩無聲的給予著力量。

而這次似乎遠比以前的要更加難受,冷凝癡緊咬牙冠不想在水淼淼麵前失態,往日為吊墜上色都是可以勉強抵禦不至失態的,所以她才會本能的在看到吊墜褪色後點上血。….

這次?可能是靈力滯緩的原因。

想到這,冷凝癡摸索著抓上水淼淼帶有吊墜的手腕,往吊墜中輸入靈力,一聲哼痛冷凝癡朝一旁吐出鮮血。

「凝癡!」

冷凝癡抬手止住了水淼淼的動作,擦拭著嘴角緩緩說道,「我可能暫時無法將剩下的事完成。」滯緩的靈力沒有辦法支撐她將要做的大工程。

水淼淼沉默了許久,扶著冷凝癡雙雙站起笑道,「那就暫時把這吊墜在給我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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