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紅綢換上涓漣綾後的水淼淼減了幾分明媚多了幾分柔順,但無人敢輕視她,從前豔麗的紅綢蓋住了水淼淼自身的溫度,她像東升的暖暖懶懶的太陽,雖讓人無法久直視卻又能感覺到無窮的安心。

摘下紅綢後惹眼的就從水淼淼變成了冷凝癡,他們不敢冒犯嫏權宗的紅綢,眼卻似粘到了冷凝癡身上,除開那遮不住的絕世容顏還有因為這可是神女瓊妃。雪原上的事怎麼想都因與她脫不開關係,或是始作俑者或是知道些什麼,自然更加受矚目。

宗門人士到底與散修不一樣,雖同是為了利益,可他們更有自負的矜持,不會像小修一樣匆忙就上來搭話而是各自為營的暗中鎖定神女瓊妃的一舉一動,所以水淼淼二人才不得已的放緩了腳步,試圖營造她們也毫無頭緒的假象,可眾人到底沒有散修們好唬更不可能輕易就被恐嚇走。

“淼淼?”冷凝癡保持著生人勿進的冰冷與水淼淼傳音入密的說道。扌

水淼淼似知道冷凝癡要說些什麼,截斷了她的話,善解人意的說道,“別胡思亂想的折磨自己,看一個點認一個理,一直走下就好了。”

“可是。”短短的話可開解不了她的心結,冷凝癡注定是多思多慮的,從小她的一言一行隻為滿足討好他人設定的標準,一步三思,百轉千回,生怕做錯什麼惹人不快。拜師後亦如此,隻是標準變成了修為,隻有修為隻看修為。她的一生中,最大膽的一次可能是主動結識了水淼淼,而最叛逆的一次怕便是這次,不告恩師私自來到這雪原,不管不顧的引來了風暴,而現在她又斟酌起該不該將心中所想告訴水淼淼,這會不會引起她的不快,她一直在幫助自己,自己卻在膽怯。

“我永遠會聆聽你的話,無論是好話,笑話、廢話、傻話、瘋話還是真心話……”這句話沒有用傳音,水淼淼拍著自己的胸口,說的格外認真。

牽著的手撓了下冷凝癡的手掌心,水淼淼對冷凝癡眨了俏皮的眼,嚴肅的氛圍頓時煙消雲散不在沉重。

她總是這樣,冷凝癡差一點就將破功笑出聲來,心中鬆快了幾分,冷凝癡抿了下唇看向水淼淼,放心大膽的娓娓道出心中所想,“我隻是覺得,還有追下去的必要嗎?說不定事是一件,說不定她們才是正統……”喵喵尒説

如她自己說的話一樣,水淼淼聽的很用心,理解的也很認真,隻待冷凝癡述說完心中所以的顧慮,水淼淼微微一笑輕搖起了頭,舉起二人牽著的手,血紅的吊墜在焦土之地煙火紛飛慘叫連連之中竟然沒了從前的俗氣,紅光格外的閃耀帶來的卻是猶如有主心骨般的寧靜,虛影們靠近吊墜也不在痛哭怨恨,隻可惜它們無法久留,便被風吹遠,重複這生不如死永無止境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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