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探長,請說吧。”

“你昨晚在哪裏?”

福爾探長這是找麻煩的前兆,他不在問話,是審訊。

他的身後跟著的是他的顧問羅南,以及三個紐約警察。

“原來你不是為了翰德·卡普蘭探長和你之間的事情來找我的?”

“請回答我的問題!”

“你瘋了嗎?”

“請回答我的問題!”

他身後的紐約特警虎視眈眈,隻要福爾亞遜發話,看他們的架勢隨時撲上來,那天被王燈明揍的那位紐約特警就在其中。

顯而易見的,他想複仇。

森西:“別衝動,福爾亞遜先生,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羅南突然指著王燈明:“昨晚就是他幹的!雖然他帶著麵具,就是他幹的!”

我幹什麼了?

王燈明扭頭問探長。

探長也是滿頭的星星。

“福爾探長,我的老板昨晚不在古堡中,也不再弗洛斯姆雪鎮,你想說什麼?”

“誰能證明!”

我操!

老子好好說話,你他媽的給臉不要臉。

鎮警長邪火冒起。

翰德·卡普蘭見狀說道:“事情一件件處理,王警長,昨晚你和你的顧問在森林公園中過夜,難道這位也去了森林公園過夜?和王警長一起嗎?”

翰德·卡普蘭說的這位,在場的人都知道是誰。

羅南:“胡說,他昨晚分明就在古堡內,他進了我的房間,該死的,他差點就得逞了!隻有他才有那麼大膽子!”

王燈明似乎明白點什麼了,有人昨晚進了羅南的房間對她圖謀不軌,差點就得手了。

福爾亞遜有這樣的反應,理解。

薩摩探長:“你是說,昨晚有人戴著麵具走進你房間試圖對你進行猥褻?”

“該死的,是!”

“昨晚幾點?”

“十一點的樣子。”

王燈明:“那很清楚了,福爾探長,我昨晚在藍水森林公園的貝爵士的酒店內過夜,我們整夜都在那,我們在酒店內有登記的,不信的話,你可以馬上派人去查。”

福爾亞遜皺著眉頭。

森西:“福爾亞遜,你的女人胡言亂語,她是不是病了,王警長怎麼可能進她的房間?你有什麼證據說進你房間的人就是王燈明,你他媽的說清楚點!”

森西的話也像北極雪地的寒冷。

王燈明也納悶,羅南為什麼一口咬定這件事就是他幹的。

這不是小事,誹謗有很多種,這是性質最惡劣的誹謗。

他想發火,森西替他發火就算了。

羅南:“賊人,你敢不敢將你兩隻手的袖子卷起來?!”

“你什麼意思?”

“我把他的手抓傷了,就在手臂上!”

森西:“如果王警長手臂上沒有抓痕呢?”

警局內靜下來。

隔了一陣:“絕對有的,我用指甲剪在他的手臂上戳了幾下。”

“我不管你用什麼劃傷嫌疑人的手臂,你是聾子嗎,不知道我在問什麼?”

翰德·卡普蘭不懷好意的笑道:“不是王警長幹的,那你就陪王警長乖乖的睡一晚。”

探長無恥的笑道:“老板,你他媽的肯定是希望是這樣的,這貨的質量比你的顧問強多了!”

說完這句,探長忙躲到剛出來的海倫妮身後,森西咬著嘴唇,似怒非怒的望著他。

福爾亞遜怒喝一聲:“夠了!王警長,請你立刻將你的袖子卷起來!否則,我將采取強製措施!”

“福爾探長,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