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們玩得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呢?”

王燈明將小蠟像抓在手裏,色眯眯的笑道:“美女,你得承認,它比你浪。”

森西瞥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老是用這樣的話對瓊斯梅迪說?”

“不,我從沒對她們說過那樣的話。”

森西將小蠟像搶過來。

“你最好終止這個調查,它會給我們帶來危險。”

一向對詭異之事感興趣的森西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我必須調查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像我脖子上的這條該死的鏈子!這條韁繩一樣的東西和暮骷穀,阿拉斯古猛鎮教堂案,以及現在冒險古堡案也有關係。”

森西扯過鏈子看。

“沒什麼變化。”

“在變化,你隻是沒發現而已。”

森西露出笑容。

“你笑什麼?”

“原來當臥底並不是最可怕和最刺激的,現在看來,偵破這樣的案子也許比你當臥底更加的刺激。”

“你說對了,反正危險無處不在,多一份危險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喜歡追求刺激的生活。”

“我沒說錯,你果然是個亡命之徒,最不道德的亡命之徒。”

“謝謝boss的最終評價,謝謝,我很樂於接受您的指導工作。”

“你真該死,你害得我又熬了一個通宵。”

“這是命運注定,和幽靈警察在一起,就要習慣幽靈警察的作息時間,我們做點晨運運動怎麼樣。”

森西揪著他的鼻子。

兩人在午餐的時候,才被海倫妮叫醒。

“警長,很羨慕你們,你們的感情基礎比屍體都深沉。”

如此怪異的比方說,王燈明實在想不出海倫妮要表達什麼,這似乎不怎麼吉利。

海倫妮知道自己的話不怎麼恰當,正要換一種比方說,森西笑道:“海倫妮,你在加西亞麵前會這樣說嗎?”

“當然的。”

“你真是個傑出的法醫。”

王燈明:“薩摩探長是不是有了重大發現,還不滾回來?”

“別催他,沒準他會給你帶來好消息的,你現在需要關心的是福爾亞遜,你把他的情人抓起來關進了警察局,他會找你麻煩的,你最好當心點。”

森西的提醒,王燈明豈能不知道。

他估計,福爾亞遜應該昨天白天就會來找他的麻煩。

這家夥搞什麼,是案子有了重大進展顧不上王燈明抓他顧問的事情了,還是有別地原因。

看來,是有必要去鎮政府走一趟。

海倫妮說道:“羅南是自找麻煩,如果乖乖地配合警長,她怎麼會被銬進警察局呢,她應該受到懲罰,這個女人平時囂張慣了,警長,我支持你這麼幹。”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是善變的,你前晚還說我暴力對待羅南,睡醒一晚就不同了。”

“前天夜裏是前天夜裏,今天是今天,我感覺我回到了工作狀態。”

跟一個女人老是呆在一起,行動上會受到影響,和兩個女人在一起,思想上會受到腐蝕,是哪個王八蛋說的這句話。

“警長,我建議我們今天下午去巡邏吧,弗洛斯姆雪鎮現在也是你的地盤,你打算再撈點...”

海倫妮說道撈點...突然捂著嘴巴,她不好意思說下去。喵喵尒説

“海倫妮,你墮落了,沒想到幽靈警局的法醫也墮落的那麼厲害!”

森西無力的說道。

“我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