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莧鈺:“統子,竟然敢在柯學世界這麼說,崛越由美膽子很大啊。”
【這就是提前發布便當宣言了吧。】
其他人都被崛越由美的話震驚到了,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凝重。
崛越由美看到大家的反應,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合時宜了,趕快掛起笑容:“我是開玩笑的,說說而已,幹嘛這麼認真啊。”
綾城紀子抱怨她:“真是的,你別這麼嚇人好不好,由美。”
崛越由美:“抱歉抱歉,隻是這樣一來,還是單身的,就隻剩下我跟阿淳兩個人了。”看著大村淳,臉上笑意一變,有些打趣,“我看我們幹脆結婚好了。”
大村淳的臉立刻就變紅了,低下頭:“跟我?可是我……”看樣子是有些期待的。
不等大村淳可是完,崛越由美就笑著打破大村淳的幻想:“傻瓜,我是開玩笑的,你怎麼還當真了。”
周圍的人看著他們兩人,也紛紛笑了起來。
毛利蘭繼續翻著相冊,:“哎呀,我記得這張照片,這不是五年前來這裏照的嗎?”
綾城紀子看過來。
毛利蘭指給她看,“你看,這裏還有我呢。”
辻莧鈺看到裏麵的小小蘭,母愛簡直要泛濫了:“好可愛!統子,人類幼崽賽高!”
【宿主,你的口水要流到相冊上了!】
辻莧鈺:“哎嘿嘿,貼貼幼崽!”
係統:顏控宿主沒救了,要不扔出去換菜刀剪子打氣筒吧,起碼還能有點用!
綾城紀子看著照片:“對了對了,這是我們在這裏台球場的照片,所以我才會放進去的。”
中道和誌似乎被激起了興趣:“對了,待會我們一起去打台球吧。”
這個提議很快被其他幾人響應了、
“好啊。”
“好耶。”
“好極了。”
辻莧鈺注意到崛越由美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狠狠的看了一眼中道和誌。
綾城紀子則是說道:“可是,我們傍晚的時候,不是說好了要去看煙火的嗎?”
綾城行雄對時間的掌控比較強,說服自己的妻子:“你放心,煙火要從六點鍾才開始放。”
中道和誌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時鍾:“我們還有三個小時呢。不會耽誤時間的。隻要在六點之前結束就可以了。”
崛越由美很是自我,直接轉身上樓:“我可不想打。我突然覺得有些累了,我要到房間裏休息了。”
剩下的人看著她的背影,氣氛有點沉悶。
毛利小五郎皺眉:“她還是老樣子啊,什麼事情都以自己為準,完全不管別人的。”
大村淳為崛越由美辯解了一下:“我想由美隻是不想和大家一樣而已吧。”
辻莧鈺則是沒那麼多情緒了,就差拿把瓜子開始磕了:“統子,下次見崛越由美,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
【所以啊,江戶川柯南在身邊的時候,還是不要自己一個人獨處比較安全啊。】
辻莧鈺跟上幾個要去打桌球的人,深以為然:“在這裏落單,不是被殺就是成為嫌疑人,危險程度真的太高了。”
前麵的幾人神態輕鬆:“既然要泡溫泉,那麼在這之前,打打桌球才像話嘛。”
“我已經好久沒有試試身手了。”
“我可是堂堂體育老師,自然不能遜色了啊。”
一行人說說笑笑,從走廊旁邊經過,透過大塊透明的玻璃窗,可以非常直接的看到露天浴池。
到了台球室,辻莧鈺對打球沒什麼興趣,直接在門旁邊的長凳上坐下,靠著一旁的櫃子,以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坐好,認真的充當觀眾。
幾人約定打球順序,就開始了在桌球桌上的廝殺。
毛利小五郎對戰綾城行雄,大村淳和綾城紀子就在桌子旁邊看著。
江戶川柯南、毛利蘭和中道和誌也坐在了辻莧鈺旁邊。
毛利小五郎的比賽還在激烈進行著,大村淳走向門口。
中道和誌奇怪:“馬上就要到你了,你這是去幹什麼啊?”
大村淳:“隻是去一下洗手間,很快就會回來的。”大村淳拉開門走出去。
毛利蘭對中道和誌等人的大學社團生活比較感興趣,“那個,中道叔叔,你是不是曾經得過全國大會的個人優勝啊?”
辻莧鈺和江戶川柯南也被問題吸引了注意力,都看向中道和誌,等著他的回答。
中道和誌說起自己當年的成績,還是有些得意:“是啊,那是大學三年級的時候。”然後稍微謙虛了一句,“就那一次而已。”
毛利蘭繼續問道:“這麼說,中道叔叔,你就是柔道社裏最強的人了?”
中道和誌微笑:“這個倒不是,當年可是有人比我的段數還要高。”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笑容加深了一下,“隻不過這個人啊,從來就沒有贏得過一次比賽啊。”
經過中道和誌這麼一描述,毛利蘭更加好奇了:“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物啊?”
中道和誌聽見了,促狹一笑:“其實這個人,小蘭你也認識,而且他今天也來了。”
毛利蘭趕緊詢問:“你說的這個人,他是誰啊?”
就在毛利蘭好奇的時候,毛利小五郎被綾城行雄一個變化球打得措手不及,耍賴一般的說著綾城行雄卑鄙,要求剛才的成績不算,必須要重新再來。
中道和誌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然後向毛利蘭說道:“這個嘛,嘿嘿……”
門突然被打開了,中道和誌的話一下子就停住了,向著門外看去。
大村淳麵色不怎麼好的站在門外。
中道和誌一下子就看出不對勁,不禁詢問道:“怎麼回事啊,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大村淳很是心虛:“沒什麼啦。”
江戶川柯南也注意到大村淳的反常,認真的看了他一眼。
時間一點點過去,輪到了綾城行雄和綾城紀子的對決。
不過,說是對決,還不如說是兩個人借著打球的名字在打情罵俏。
一旁拿著球拍的毛利小五郎顯然也這麼認為:“你們兩個,都是老夫老妻了,要這樣玩到什麼時候啊?”
綾城行雄才不管毛利小五郎的牢騷呢,依舊慢慢的給自己妻子喂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