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壯平律師今晚要給死去的妻子舉行守夜的儀式,毛利小五郎也受邀參加了。
江戶川柯南借著毛利小五郎的名義順利進入了巽壯平律師的守夜現場。
然後,就看到了一名年輕的男子正在和巽壯平律師爭執。
“就是你,就是你殺了和美!”年輕男子看起來悲痛萬分,抓著巽壯平不放。
裏麵的場麵過於混亂。
目暮警官不得不進去維護秩序:“我是警察,你們在吵什麼?”
看到抓著巽壯平的衣領的年輕男子,目暮警官不由得一愣,“你是什麼人?”
看到有警察進來,鬧事的男子放開巽壯平的衣領,對著目暮警官介紹自己:“你好,我叫廣瀨俊三,是個設計師。”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和美的外遇對象就是我。”
目暮警官被這個自報家門的人過於理直氣壯的語氣驚了一下,“什麼?”
也來到這附近,在靈堂門口附近裝上竊聽器,準備找時機行動的辻莧鈺也驚呆了:“統子,我單知道島國出軌率奇高,但是不知道出軌對象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啊?這就是統子你愛看的家庭倫理劇嗎?”
【……宿主,相信我,我看的劇,修羅場起碼三人,而不是像這樣在別人墳頭開戰……】
看著目暮警官看著自己,並且逐漸染上懷疑的神色,廣瀨俊三為自己辯解:“和美雖然是我的外遇對象,但是絕對不是我殺的。我根本沒有任何理由殺她。”
說著說著,就恨恨的看向一直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巽壯平:“一個馬上就要離開她先生、跟我結婚的人,我殺她幹什麼?”
聽見廣瀨俊三的這句話,巽壯平終於給了一點反應:“哦?這點我倒是不知道啊。”語氣平淡的就好像是超市出了什麼新款自己不喜歡吃的食物一樣,毫無感情。
廣瀨俊三明顯就沉不住氣,怒吼道:“你少裝蒜了!你明明早就知道!”
旁邊的人看著這出遲來的修羅場,有點被裏麵的信息量給衝擊到了。
毛利小五郎不自覺的重複一句:“他知道?”
巽壯平冷哼一聲:“就算我知道了又怎樣?我為什麼要殺掉我老婆呢?”
看著處於悲痛中的廣瀨俊三:“倒是你,這種因為外遇關係,最後引發殺人的案子,在我的律師生涯中,倒是有非常多的案例喲。”
廣瀨俊三看著巽壯平,咬牙切齒:“混蛋!”
辻莧鈺:“突然理解了巽和美為什麼要出軌了。一個是相對多年、麵如橘皮的老狗丈夫,一個是年輕英俊有衝勁的小狼狗人設……”
【宿主,你清醒點,三觀……】
辻莧鈺好不優雅的翻個白眼給係統:“沒有三觀!都喂琴酒了!”
【……你倒是喂給琴酒一點正常的食物啊!】
一人一統對話徹底跑偏。
而裏麵的對峙仍然進行著,
巽壯平才不在乎被廣瀨俊三這麼說呢,聲音依舊平穩:“再說了,我有很明顯的不在場證明啊,人絕對不可能是我殺的。”
看向在門口站著的毛利小五郎,“我說的對吧,毛利先生?”
毛利小五郎正色,看著巽壯平:“對,沒錯,我就是證人。”
聽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話,巽壯平微不可查的翹翹嘴角,然後看著麵前垂頭喪氣的廣瀨俊三:“你說你叫廣瀨對吧。那麼,你有什麼證據呢?”
突然被問到的廣瀨俊三沒反應過來,“嗯?什麼證據?”
巽壯平:“不在場證明啊!你說說看,我老婆在家裏被殺的時間段裏,你人在哪裏?”
辻莧鈺聽著耳機裏麵傳來的巽壯平的聲音,“統子,這個巽壯平這麼在乎不在場證明,是真的認為別人一定不會破解嗎?”
係統看戲正起勁,吃著零食懶洋洋的敷衍自家宿主。
【哎呀,一會江戶川柯南就會操縱角色“毛利小五郎”,進行打臉任務的。】
被這麼問的廣瀨俊三垂下頭看著地麵:“這個……我……”話語明顯吞吞吐吐。
目暮警官嚴肅的看著廣瀨俊三,意識到可能有些不對勁,追問了一句:“你當時在什麼地方啊?”
警察都發話了,廣瀨俊三隻能回答:“那天,那天,我被人設計。”
“被設計了?”
“那天,我被和美的信叫來這裏。”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一張被折疊起來的信,遞給了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打開,上麵寫著:“兩點半,我在家裏等你來。和美上。”
廣瀨俊三繼續說道:“可是,那天她根本就不在這裏。我按了門鈴以後都沒人來應門,所以我就走了。”
目暮警官對著信沉思:“真是叫人難以相信啊,你竟然會在案發時間到過現場。”
毛利小五郎湊過來,看著平平無奇的信,“這種打印出來的信,什麼人都可以偽造的啊,根本不能作為什麼證據的啊。”
起身看著廣瀨俊三:“我告訴你,你別以為這樣就沒事了。事情很明白,殺人凶手就是你!”
然後催促目暮警官:“目暮警官,快點把他抓起來!”然後小聲咕噥了一句,“我的生意就是因為他泡湯的。”
辻莧鈺:“統子,二選一也可以錯,我懷疑毛利小五郎這次是在公報私仇!”.伍2⓪.С○м҈
係統點頭。
【就衝著他最後那句話,說是沒一點私人仇怨,我也不太相信。】
被指控殺人的廣瀨俊三拿不出什麼鐵證,麵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指控,隻能無力的為自己辯解:“不是的,我沒有殺人……”
看著事態一路朝著錯誤的方向發展,江戶川柯南借著人群遮掩,悄悄逃離毛利蘭視線,向毛利小五郎靠近,現在隻能用老方法了,對不住了,大叔。
毛利小五郎的話,成功的讓目暮警官對著廣瀨俊三發出了喝茶邀請:“廣瀨先生,請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好嗎?”
江戶川柯南就在這個時候精準射擊,然後強行接管了“毛利小五郎”的身份。
毛利小五郎又一次成功的在被麻醉狀態下找到了適合自己睡覺的地方和姿勢。
旁邊的人看到毛利小五郎大叫一聲,然後軟綿綿的靠著門口坐下,有些擔心:“你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