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發現毛利小五郎暫時靠不住之後,詢問鑒識課人員:“凶器上麵有采出指紋嗎?”
拿著放大鏡的鑒識課人員回答道:“沒有,上麵有被擦拭過的痕跡。”
江戶川柯南聽到這話,楞了一下,奇怪了,如果凶手有時間把指紋擦掉,為什麼不把凶器拿去丟掉呢?
目暮警官沒什麼懷疑,隻能去問被召集到這邊的劇組人員:“你們當中,有人在十點到十點半之間離開這家旅館嗎?”
島崎裕二先站出來:“這個,我,我那個時候出去買香煙了。”
目暮警官問他:“大概是幾點鍾呢?”
島崎裕二想了一下,有點不太確定。
“是九點四十五。”江戶川柯南替島崎裕二回答了這個問題。
目暮警官看著說話的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淡定的解釋道:“那個時候我剛好看了一下手表。”
目暮警官看見江戶川柯南說的非常肯定,也就跳過這個問題:“那麼,島崎先生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島崎裕二說道:“大概三十分鍾之後吧。”
目暮警官稍微算了一下:“這麼說,是十點十五分咯?”
島崎裕二:“是的。”
問完自己想知道的,目暮警官轉向站在一旁的那智真吾:“那智先生,聽說隻有你不肯住在旅館,自己跑去主帝丹飯店是吧?”
那智真吾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因為帥哥的自尊心不允許我去住那種二流的旅館啊。”說完,還自以為帥氣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目暮警官可不管那智真吾這套“帥哥論”,公事公辦的繼續發問:“那麼,今晚十點到十點半之間,你人在哪裏?”
那智真吾很快的回答了目暮警官的問話:“十點之前,我在飯店的酒吧裏麵,還有一大堆人為我作證。”
目暮警官強調:“我是說十點之後!”
那智真吾看了目暮警官一眼:“我待在飯店的房間裏啊。”
“證人呢?”
“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證人。”
江戶川柯南在旁邊全程聽完了外景隊的人的證詞,默默思索,犯罪嫌疑人應該是外景隊的人了,線索是被害者寫下的“石獅子”。
看著站在一旁臉色發白的豆垣妙子,說起“石獅子”,有關係的好像就是豆垣妙子小姐了,但是,她外出的時候,和被害者擦身而過,再回到旅館的時候,看到被害者,為什麼那個時候會有驚嚇的表情呢?
江戶川柯南又看著低頭皺眉的島崎裕二,島崎先生是在九點四十五出去的,回到旅館的時間是在十點十五分,非常有可能犯案。但是我們在神社內看到人影的時間是在十點半,那個時候島崎先生已經回到了旅館了。
最後看向那智真吾,那智真吾是在十點之後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也有可能犯案,因為那智真武好像被死者勒索,就以動機而言,也是這裏麵最可疑的。所以看到的那個可疑的人影,最有可能是那智先生。
辻莧鈺跟隨著江戶川柯南的視線轉來轉去,看著江戶川柯南最終鎖定了三個嫌疑人:“統子,三選一劇情來了,要不要猜一下誰是殺人凶手?”
【我選那智真吾!】
辻莧鈺:“那智真吾!”
【宿主的理由呢?】
辻莧鈺:“可能是他騷擾過毛利蘭吧,總覺的死神光環不會讓他好過了……統子你的理由呢?”
【因為他是帥哥吧……】
一名穿著棕色西裝的警官擠出人群:“警官,從被害者的房間找出了這種東西。”他手裏拿著的是幾張照片。
看見這個,那智真吾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目暮警官接過照片:“嗯?這個,是那智先生正在和一名女性從賓館裏走出來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有點眼熟,但是目暮警官有點想不起來。
毛利小五郎大驚小怪的聲音響起:“這個女人,是女演員秋山律子啊!”
站在不遠處的人都聽到了毛利小五郎這句話。
熟悉業界內的人就有些驚訝:“可是,她已經結婚了啊!”
目暮警官倒很是淡定:“這就是偷情的證據嗎?”
那智真吾一下子被人捅破這麼大的秘密,臉色更加難看了。
毛利蘭也跟著加了一點料:“這麼說的話,我傍晚和柯南看到安西先生正在恐嚇那智先生。”
聽到這個爆料,眾人都吃了一驚:“什麼?那智先生被恐嚇了?”
毛利小五郎立刻看著那智真吾:“果然你就是凶手啊!”
那智真吾氣急敗壞的反駁到:“我已經說過不是我了啊!”
辻莧鈺看著毛利小五郎認為那智真吾是凶手,有點錯愕:“統子,根據毛利排除法,那智真吾安全著陸了,我們兩個竟然猜錯了!”
係統也不相信。
【說不定這次毛利小五郎誤打誤撞呢?】
辻莧鈺打起精神:“果然還是有懸念的戲才有意思啊!”
係統準備好了瓜子。辻莧鈺擺出吃瓜專屬神情。
那智真吾看著毛利小五郎,咄咄逼人:“如果說我是犯人的話,那麼那個‘石獅子’又是什麼意思呢?”
毛利小五郎不慌不忙的揣手:“那會不會是你的綽號呢?”
那智真吾不容許自己“帥哥”的尊嚴被冒犯:“笨蛋!像我這種大帥哥,怎麼可能有‘石獅子’這種粗俗的綽號呢!不、可、能!”
辻莧鈺:“統子,這個人對自己的外貌還真是在意呢。”
【這個理由說起來,還真是和毛利小五郎的推理一樣,給人一種旗鼓相當的感覺呢。】
辻莧鈺:“是旗鼓相當的無法理解嗎?”
江戶川柯南不理會毛利小五郎那邊的鬧劇,又走過去看“石獅子”這個訊息。
看著麵前的石獅子被濺上了血跡,江戶川柯南感覺到了一絲違和之處,為什麼要特意留下“石獅子”這個信息呢?如果是在石獅子麵前被殺害的,隻要指一下就可以了,沒必要寫文字啊!
江戶川柯南蹲下身,仔細的看著地板上留下的文字,福至心靈的想到了原因。
那邊,那智真吾還在和毛利小五郎掰扯:“其實啊,這裏也有我曾經來過的證據啊!”
沒等那智真吾指出是什麼,就聽見了江戶川柯南的聲音:“啊咧,這個字好奇怪啊!”
辻莧鈺:“統子,出現了,江戶川柯南的‘啊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