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米原晃子的認罪,在場的人無不心情複雜。
中村実裏和阪井隆一能明白米原晃子對學生的感情,卻會想起她邀請自己參加這次旅行的目的。
鈴木園子看著自己崇拜的老師,一向開朗的她也緘默不語。
說起來,在場的人裏麵,心態還能維持穩定的,也就剩下森敦士和辻莧鈺了。
推理過程結束,毛利蘭低頭去擰門把手,想要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客廳。
“等等,我會依照約定,把今天的推理過程一字不漏的完全登載在報紙上,女高中生偵探。”森敦士開口叫住毛利蘭。
“隨你。”毛利蘭沒有回頭看這名記者。
“統子,我有點討厭這種不顧別人心情的人了。”辻莧鈺看著森敦士,纖細的眉蹙起。
【可能是宿主對於自身情況的保密要求比較高吧,所以和這種披露他人情況的職業不太對付。】
“有可能。”辻莧鈺強迫自己轉移視線,壓下心裏的不渝。
森敦士渾身寒毛一豎,在溫暖的室內突然打了個寒顫。
不知道為什麼,森敦士第一時間向沒怎麼有存在感的辻莧鈺看去。
辻莧鈺站的離人群遠遠的,百無聊賴的環顧客廳。
“森先生,有事?”依舊辻莧鈺平日是人畜無害的笑容。
森敦士陰沉的看了辻莧鈺一眼,點頭:“這位小姐對這件事怎麼看?”
“我沒記錯的話,森先生似乎不是警察?”
“隻是作為一名記者,想要知道一下相關人員的看法而已。”
“不是相關人員,沒什麼看法。”
“這位小姐好像對我有點,有點……”森敦士想了想:“敵意?”
“森先生說笑了,隻不過是個萍水相逢的人,我又不是什麼極道成員,會對陌生人產生敵意。森先生,你這算的上是誹謗他人了吧。”
【極道恐怕不足以形容宿主!】
“統子!”
【知道,我閉嘴!】
森敦士身為記者,比常人敏銳一些,但是也不是常年刀尖舔血的人,對於當時的感受,森敦士隻是挑了一個程度相對嚴重的詞。
既然辻莧鈺言笑晏晏的否認了,森敦士也不能按頭讓別人說自己有“敵意”。
看著森敦士沒說話,辻莧鈺聳聳肩,看向了別處。
【宿主,森敦士還在看你!】
“希望他記者的好奇心不要用到我身上!”辻莧鈺現在對這類好奇心旺盛的家夥非常頭痛。
【宿主身邊好像總是出現這種人呢。】
辻莧鈺想想江戶川柯南,想想黑羽快鬥,再想想這邊的森敦士,無聲歎氣:“統子,這就是墨菲定律嗎?怕什麼,來什麼!”
森敦士盯了辻莧鈺一會,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把心思放在了剛才的案件中,思考著自己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把這件事寫到報紙上。.伍2⓪.С○м҈
辻莧鈺稍微放鬆一下,敏銳的五感,讓她在別人注視自己時候的格外難受。
……
毛利蘭反手關門,停下腳步,輕輕的抽噎聲細碎的響起。
江戶川柯南站在不遠處,看著淚珠不斷滑落的毛利蘭,不知道用什麼安慰眼前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