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結?”田中醫生皺眉,不是很理解。
“要不你自己試著係一下?”辻莧鈺看著田中醫生沒有配合的打算,隻能找上毛利小五郎:“要不毛利先生你幫忙演示一下?”
“好的,沒問題!”毛利小五郎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找旁邊的警察找了一根繩子,毛利小五郎坐在椅子上,雙腿蜷起來,繞了幾圈之後,老老實實的給自己打了個結。
看著毛利小五郎一絲不苟的動作,辻莧鈺和係統沉默了。
【……毛利小五郎,嗯,還真是認真哈。】
“的確。”自己都能清楚的看到被勒出的肉了,能不認真嗎?
打完結之後,毛利小五郎看著辻莧鈺:“然後呢?”
“然後?請警官先生把現場照片拿出來,要那張拍攝死者腳上繩結的那張。”辻莧鈺自然的憤怒一邊的警察。
“哦,好!”警察拿出辻莧鈺指定的照片。
“對比一下吧,毛利先生。”辻莧鈺把照片遞給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接過照片,對比著兩者的不同。
“啊,繩結的方向是相反的!”旁邊的毛利蘭看出不同。
“是啊,自己綁的繩結和他人給自己綁的繩結,還是有不一樣的。”
在場的人都看向田中醫生,既然是別人綁的,那就說明這不是一起自殺案件,根據受害者的社會關係來看,眼前這個一臉正直的田中醫生,嫌疑的確是最大的。
田中醫生嘴硬:“怎麼。就憑這個,想要說我是嫌疑犯?”
暫時沒有其他證據,辻莧鈺也稍微有點麻爪。
【宿主,江戶川柯南在外麵聽了一分鍾了,他好像要上場了!他來了,他來了!】
辻莧鈺看著偷偷摸摸進門的江戶川柯南,悄咪咪的摸出手表型麻醉槍,然後毫不遲疑的給坐在椅子上的毛利小五郎來了一下。
【……】
“……我還以為毛利小五郎能免過這一針呢。”
【還好他選的是毛利小五郎,不然浪費了這一針不說,以後的日子可能也不會好過。】
“畢竟我是站著的,而且。相同的招數,對身邊人用多了,很可能會加速懷疑,所以,毛利小五郎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選!”
【第一人選?挨針的老倒黴蛋罷遼。】
看著立刻低頭,被迫進入“沉睡的小五郎”狀態的名偵探,辻莧鈺不自覺的挪動步子,離江戶川柯南這個“心狠手辣”的小學生遠一點。
“憑剛才的證據不足以說明田中醫生你的問題,那麼還有別的證據。”江戶川柯南端起蝴蝶結變聲器,接上了田中醫生的話。
“什麼?!”田中醫生沒想到除了繩結這個漏洞之外,這群人竟然還能有別的證據。
怎麼回事?這個小胡子偵探剛才不是還被自己氣的打算離場嗎?為什麼短短一段時間,語氣就這麼篤定了?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變故嗎?
田中醫生的眼神不由得落在了辻莧鈺身上。
麵對即將被江戶川柯南製裁的田中醫生,辻莧鈺脾氣變得很好,還能和善的朝著這個即將獲得監獄永久居住權的醫生笑笑。
看著辻莧鈺“溫和”的笑,田中醫生就更加確信了他們的確是有確鑿證據了,心裏的慌亂開始擴散。
“剛才辻姐……咳,辻小姐的話可能有些沒說明白的地方,由我重新給大家梳理一遍。”差點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叫出“辻姐姐”的江戶川柯南緊急刹車。
辻莧鈺惡寒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要是聽到毛利小五郎版的“辻姐姐”,會不會事後暴打江戶川柯南。
【嘴瓢是常事,你看阿笠博士,服部平次這些人,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