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室裏。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幹嘛要用廣播把我們叫來?”妃英理看著坐在輪椅上沉默不語的毛利小五郎,心裏有些沒底,因此用比平時更加強硬的態度來掩飾:“你要是真的有什麼對我說的話,現在就可以說了!”
“媽媽。”毛利蘭輕輕拽了拽妃英理的衣服,企圖讓妃英理平靜一下。
藏在輪椅背後的江戶川柯南冷汗都冒出來了,好恐怖……
看著這一家人,感覺自己來錯地方的鬆崎春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我在這裏好像有點礙事,我一會再過來。我很擔心貴和子的狀況……”喵喵尒説
一邊說著,鬆崎春就準備往外走,把房間留給這家人解決內部矛盾。
“你果然還是很擔心她的狀況啊。”坐在輪椅上的毛利小五郎突然出聲,攔下鬆崎春。
鬆崎春往外走的腳步一頓,好像不知道為什麼毛利小五郎突然說出這句話。
在鬆崎春的注視下,毛利小五郎又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這也難怪,因為這畢竟是凶手殺人已遂與殺人未遂的關鍵時刻嘛。”
在場的毛利蘭和鬆崎春都露出驚訝的神情。
妃英理則是平靜下來,看著低頭的毛利小五郎,期待著毛利小五郎接下來的話。
“對,那根本不是意外,而是凶手以殺人為目的所計劃的一整套戲碼,貴和子就是被凶手拿著那條海蛇,蓄意咬傷的!這個凶手就是你,鬆崎春小姐!”
妃英理雖然有所猜測,但是真的聽到的時候,還是有些吃驚。
“不會吧……”毛利蘭想說點什麼,但是毛利小五郎不給她提問的機會。
“問題就出在海蛇的咬痕上。”
“一般來說,海蛇的嘴都比較小,如果真的要咬人的話,也隻會是指尖這種細微的部位,但是貴和子身上所留下的痕跡,卻是海蛇一般無法咬到的手背。”
“凶手是在貴和子溺水的時候上前,用手卡住、迫使海蛇張口之後,再讓海蛇咬傷貴和子的手背,我說的沒錯吧,鬆崎春小姐?”
妃英理聽著毛利小五郎的分析,雙手抱胸:“我知道了,原來你是裝糊塗,其實早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要問你了,我們的大偵探先生,”妃英理拿出自己作為律師的風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小春就是凶手?那個時候,其他人就沒有行凶的可能性了嗎?另外,當時大家會跑去救人,完全是因為貴和子溺水的意外。”
躲在輪椅後麵的毛利小五郎嘴替——江戶川柯南擦了擦不存在的汗,還好自己已經弄明白了一切,要不然可能真的頂不住妃大律師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