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誌保沒想到竟然是因為自己獨特的發色以及虛弱的身體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因為肩膀的傷,身體不斷的冒出虛汗,仿佛在為自己的體力倒數……
琴酒扯起嘴角:“我本來可以在那個肮髒的壁爐裏麵解決掉你,不過,我想,讓你死的漂亮一點也無妨。”
【這踏馬就是癡漢的儀式感嗎?!】
“他真的,雪莉哭死!”辻莧鈺喘過氣來之後,跟著係統嘴賤。
宮野誌保顯然不會接受琴酒的“好意”,語氣譏諷:“是嗎?那你需要我感謝一下你的好心嗎?你還真是有耐心,大冷天的在外麵受凍等著我。”
琴酒可能是聽慣了這種語氣,連眉毛都不動一下:“趁著你這張嘴還沒被凍起來,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從組織的毒氣室裏麵消失的?”
【哎呦,這個時候想起自己是組織的幹部了?】
“終於幹了點正事,琴酒終於從美色中脫離出來了啊。”
宮野誌保痛到發抖的身子抖的更加厲害了,咬牙,這個秘密,組織的人絕對,也不配知道!
………………
酒店大堂。
江戶川柯南趴在前台,雙腳懸空,用可愛的語氣向工作人員詢問酒窖的事情。
“小弟弟,你說酒窖?”
江戶川柯南點點頭:“嗯,裏麵還有一個很大的壁爐呢!”
工作人員努力回想:“我們這裏有那麼一個地方嗎?”
旁邊的人想了想:“會不會是那個過幾天要重新裝修的……”
“嗯,那個地方在哪裏?”
工作人員剛把地方說出來,就看見眼前的這個小男孩動作敏捷的跳下前台,一溜煙的往自己指的地方跑過去。
江戶川柯南奔跑時候的表情異常嚴肅,快點,自己要快點!
搞不好,現在皮斯科也往那邊去了,皮斯科隻要和琴酒見上麵,那灰原哀變小的事實就會立刻被拆穿,可惡,要是目暮警官他們能繼續留著皮斯科就好了!
隻可惜,強製留人詢問的時間已經過了,警方也不好違反法律……
頂樓,琴酒慢條斯理的朝著對麵的宮野誌保周身射出幾發子彈,槍槍擦邊。
【好慘。】
“是啊,照琴酒這麼個折磨人的方法,不用射中要害,宮野誌保恐怕最後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吧。”辻莧鈺語氣淡然,仿佛她說這話的時候,背景音樂不是一聲聲被壓抑住的槍聲和痛呼。
在樓裏麵奔跑的江戶川柯南聽見電話裏麵傳來了阿笠博士的聲音。
“新一,小哀她中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