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辻莧鈺和係統的“和諧有愛”的相處中,那個被唬住的江戶川柯南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說灰原哀留在阿笠博士家。
“新一,怎麼樣?”
阿笠博士帶著灰原哀去了自己熟識的醫生那裏處理完傷口,然後帶著灰原哀回到家中,由著江戶川柯南進行勸說。
“算是成功了吧。”江戶川柯南揉揉腦袋:“這次暫且是勸她留下了,要是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恐怕就沒這次這麼容易說服了。”
阿笠博士看了看灰原哀緊閉的房門:“新一,小哀她從醫院回來的這段路,什麼都沒說,好不容易養出的一點小女孩的性子,又要重新倒退回去了。”
“灰原她是個成熟的大人,阿笠博士你不能把她當做步美那樣的小女孩對待。”江戶川柯南也沒有什麼開導女性的經驗,聽著阿笠博士的話,很是頭疼。
阿笠博士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輕輕歎口氣:“你們在我眼裏,都是需要關心的小孩子,你們臉上應該掛著笑容,而不是在心裏麵壓著這麼沉重的足以壓垮一個成年人的事情。”
江戶川柯南也無言的看向灰原哀的房門,“誰讓我們就身處這麼一個可怕的旋渦裏了呢。”
灰原哀在屋內,倒是也聽見了阿笠博士的話,看向自己顫抖的手。
從聽說貝爾摩德識破江戶川柯南的身份的時候,自己的手就不自覺的顫抖,不用多想,自己也知道,這是自己內心對於組織的恐懼的具象。
姐姐已經去世,自己要是真的孤身一人,麵對組織,大不了一死,這是自己在孤注一擲吞下藥物的時候就做好的準備。
但是,現在的自己已經擁有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溫暖,阿笠博士的長輩的慈愛,吉田步美他們純真的友誼,江戶川柯南這種同病相憐命運之下的那種認同……
現在的自己擁有的太多,就格外害怕失去。
灰原哀靠在門上,緩緩抱住自己的膝蓋,把頭埋下去,細小的嗚咽在源頭處就被主人掐斷,姐姐,我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
門外,阿笠博士還是憂心忡忡的和江戶川柯南討論這件事。
“小哀這個孩子,性格善良,但是心思又重,真是害怕她哪天想不開,去自投羅網。”
江戶川柯南看著阿笠博士,“照灰原的性格,要是真能犧牲她自己保住別人,我毫不懷疑她真的會這麼做,但是……”
江戶川柯南停下來,搖搖頭。
阿笠博士心領神會:“但是照著那個組織鬧出來的事情,他們不像是那種會任由知道自己組織秘密的人活下的人啊。”
阿笠博士看著自己咖啡杯裏升騰的嫋嫋霧氣,有些發愁。
江戶川柯南從來都是樂觀的,“沒關係,我一定會把那些在陰暗中生活的罪犯揪出來的!”
阿笠博士點頭,他從來不懷疑江戶川柯南不能辦到這一點。
“好啦,博士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剛才也和灰原說了,既然她第一時間想的是要離開這裏,那麼了解她的人自然也會按照她的思路,認為她會立刻離開米花鎮,那我們正好反其道而行之,給那些人玩一出燈下黑。”
阿笠博士恍然:“這就是你說服小哀的方法,怪不得呢。”
江戶川柯南點點頭:“雖然是燈下黑,但是這也不是萬全的方法,所以,抓住那些黑衣人的事情還是要盡快!這樣我們都會安心不少。”喵喵尒説
………………
琴酒在車子裏麵看著外麵飛馳而過的夜色街景,吞吐著煙霧。
“大哥,雪莉她就在這裏,縮小了我們尋找的範圍,真是太好了!”伏特加直視前方,為自己大哥的心病終於能解決而高興。
琴酒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冷哼,“雪莉應該已經和那個救她的男人逃離了這個鎮子了,她明知道我們已經在這裏看見她了,那麼她還留在這裏,豈不是太愚蠢了!”
車子後座有個女人打開了自己手裏的化妝鏡,“琴酒,你對那個小女孩還挺著迷的啊。”
琴酒看向後座:“貝爾摩德,這次也不知道是哪個人特意叫我調派人手到這邊配合皮斯科行動,然後給皮斯科那個老匹夫收尾,虧得我還在條子問詢之前,把手帕給你們準備好了,皮斯科那個廢物死的真是一點也不冤枉。”
貝爾摩德聽見琴酒這麼評價組織裏麵的老人,塗著口紅的手穩穩當當的,一點也沒被琴酒的狂言影響到,“不過,琴酒,你就一點也不擔心那個和你的小女孩在一起的男人嗎?”
貝爾摩德不懷好意的問話在琴酒心裏一點波瀾也沒泛起。
“她那種女人喜歡和哪種樣子的男人在一起,我倒是真的想看看。”琴酒話語中的冰渣子都快掉出來了,“等那個男人死的時候,我一定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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