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光散去,慕容南檣才發現周圍已經變幻了景色,刺耳的警報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他摸不著頭腦的看向初曦想問怎麼回事,卻見初曦口鼻淌血,連忙道:“你流血了!”
說著想從容戒中給她取手帕,結果初曦手比他還快,直接用袖子一捂。
“呃……”慕容南檣啞然,他還沒見過這麼不拘一格的女子。
“問題不大,小場麵。”初曦捂著鼻子聲音悶悶道,反正這身衣服在救慕容南檣的時候就沾染了血跡,怎麼都不能要了,再多一點自己的血她也不在乎。
慕容南檣輕笑一聲,卻突然感覺到有道氣息朝這邊靠近,立馬警惕起來,身體緊繃。
“別緊張,是學院的人。”初曦道。
慕容南檣一愣,有些驚訝:“我們現在身處在守鶴學院中?”
初曦點點頭,就是因為在學院中這警報才會響。自從發生遺跡空間那檔子事之後,學院警戒升級。
慕容南檣一個沒有身份卡牌的人突然出現在學院內,結界感受到異常就會觸發警報,現在留守學院的老師正在趕過來。
幾個眨眼間人就到了他們麵前,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關飛龍。
放假期間學生也回家,老師自然也回家,學院裏現在就關飛龍留守,關飛龍一人也足以,足以抵抗千軍萬馬。
“丫頭,怎麼是你?”關飛龍看到是初曦有些驚訝,然後看到扛在她肩上的慕容南檣皺了皺眉。
“關院長,是晚輩慕容南檣。”慕容南檣看到關飛龍有些激動,同時也鬆了口氣,隻要關飛龍在那些黑衣人就不敢再來。
“南檣?”關飛龍打量了幾眼慕容南檣,不怪他認不出來,那糊了一臉的血就算是他親爹都很難一眼認出。
關飛龍還依稀能記得他的眉眼,初曦這時候將那玉牌遞給關飛龍:“他說這是慕容家的命牌。”
關飛龍接過玉牌隻是摸了摸,就點頭道:“不過,果真是慕容家命牌。”
慕容家的命牌分為子母兩塊,一般隻有家族核心的人才有。母牌放在親人手上,子牌放在本人手裏。
命牌連結著本人的命脈,隻要受傷命牌就會黯淡無光,死亡命牌就會碎裂。
關飛龍一拿到就從上麵感受到命牌的氣息是和慕容南檣連在一起的。
“怎麼回事?”關飛龍看著兩人一身血的樣子,手一揮一股靈氣就將兩人包住:“算了,先去治療室再說!”
接著整個人就騰空而起,初曦和慕容南檣包裹在靈氣內,隨著他極速前行,眨眼間就到治療室的小屋外。
治療室初曦熟悉不過,架著慕容南檣就往小床上丟,自己也終於能靠牆喘口氣。她也頂不住了,又催動一次傳送門,現在頭疼得厲害,眼前一片眩暈。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關飛龍一邊探查著慕容南檣的身體一邊問。
“你先說。”初曦對慕容南檣道,她現在頭疼得很,得緩緩。
慕容南檣複述了一遍怎麼來到水月域,怎麼被黑衣人埋伏,怎麼被初曦相救,他說完初曦才補充了一下自己出手的經過。
關飛龍也結束探查,鬆了口氣:“體內沒什麼大礙,隻是腿上的傷得養養,這些你應該比我更了解。“
然後他目光轉向初曦,滿帶著責備:“精神力還沒養好,又強行動用靈陣,我看你是想變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