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年還沒走出禦書房多遠,就被下人匆匆叫回。
楚王的臉色比剛剛得知那四家的人馬消失還要難看,楚後也來到了禦書房中,臉色同樣凝重。
“陛下和娘娘這是怎麼了?”木流年問。
“國師,您聽聽這個。”楚王的書桌上放著一塊破碎的玉牌,他將靈氣注入玉牌中楚清河的聲音從中響起。
“父皇母後,兒臣正和慕容、顧、鄧、韓四家在圍剿望月會,地址在水月域南麵,如今我與清歌皆被困在望月會中,速速出兵援救!”
木流年聽後臉色也有些怪異,命牌都是有兩塊,一塊掌握在至親的手裏,一塊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這是楚清河的命牌,連著他的神識,隻要遇到危險神識一動就能通過命牌傳遞信息給至親。
但是據他所知,楚清河應該在守鶴裏沒有離開才對,怎麼現在會在望月會裏?莫不是這幾天大家都被騙了,那小子早就從守鶴離開,隻是將命牌留在學院裏掩人耳目?
而且水月域南麵不是那四家傳送的地方?那小子明顯是早就跟那四家商量好了,先下手為強逼著楚王出兵啊,隻是也太膽大了些,就不怕楚王懷疑他勾結那四家謀反嗎?
“國師,此事您怎麼看?”楚王臉色難看,木流年想到的他當然也想到了。
現在看來他的寶貝兒子就是事先跟那四家聯係上了,現在口中說的是圍剿望月會,誰知道說的是不是真的。
萬一派兵過去楚清河早就埋伏好想削弱他手上的兵力,再趁機奪權呢?
但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他現在就處在險境中,楚國就這麼一個合適的繼承人,他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
一時之間楚王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
望月會中楚清河傳完神識睜開了眼睛,初曦手上的玉牌被捏碎。在懸崖上的喬肅立馬感應到,初曦的玉牌跟楚清河的命牌是一樣的原理,隻是沒有楚清河的高級,不能傳達話語。
但是她事先已經跟喬肅商量好,隻要收到玉牌的信號那就動手。
喬肅立馬看向慕容賀和慕容弛:“初曦丫頭已經發來信號,勞煩兩位前輩出手撕開這個半神器!”
慕容賀和慕容弛點了點頭,手結靈印等到靈印成型向著懸崖一指,立馬有靈氣從手上注入懸崖中。
隨著他們靈氣的注入,原本空無一物的懸崖突然浮現出若隱若現灰蒙蒙的屏障。
“撕開這個屏障也要半個小時的時間,請諸位做好準備!”慕容弛提醒道。
屏障內大長老和三長老跟方回他們一對上就落了下風,當即覺得不妙就要撤退,大長老朝著三長老大喊:“撤!啟動護會大陣,不能讓他們靠近實驗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