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有沒有想過也許瓊華師母是騙您的呢?如果不是這個實驗會對楚清歌他們有危險,她為什麼要把您關起來?那就是不想讓你看到她真正在做的事啊!”
在想通這層之後初曦心急如焚,實驗已經進行到最後階段,如果真的對楚清歌他們有危險,那她不能在耽誤時間了,必須盡快救出他們。
但是現在這個地方望月會的人不會任由她硬闖,所以她得想辦法說服關飛龍帶她去。
“不會的,瓊華不會騙我的,變成半魔之後她就脾氣就變得古怪,煉製靈器的時候不喜歡我在旁邊而已,現在也是這樣的,是不想我去打擾她才把我關在這裏。”
關飛龍解釋道,在他的心裏瓊華是那麼的好,從來不會騙他,魔化之後她就一直這樣,工作的時候不喜歡他在旁邊,現在也是這樣的。
初曦看著關飛龍這副深信不疑的模樣雖然心裏大急,但是並沒有覺得他傻,她現在是旁觀者清才會看得這麼透徹。
關飛龍不一樣,他這些年深信著瓊華,又因為這麼多年覺得虧欠瓊華的緣故,所以才會對瓊華的話深信不疑,不相信她會騙自己。
但是為了救楚清歌他們,初曦現在必須讓他認清現實:
“我知道老師相信瓊華師母,可是你們那麼多年沒見,她還是您認識的那個瓊華嗎?如果她還是原來的那個瓊華的話,她又怎麼會做出抓小孩做實驗這種事?那些被關在小屋子裏的孩子,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喵喵尒説
如果瓊華還是關飛龍說的那個善良活潑的女孩,那這個世上就不會有望月會的存在。
關飛龍怔怔地看著初曦,臉上出現了一絲動搖,是啊,他認識的瓊華怎麼會做那種事呢,難道她真的在騙自己嗎?
“老師,飛鶴是您的孩子,您愛她,但是那些孩子還有楚清歌楚清河,他們同樣也是別人的孩子,你和瓊華師母承受的痛,現在那些孩子的父母也在承受著。”
“楚清歌和楚清河也是叫你老師的人,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如果瓊華師母真的騙了您,那他們現在就在險境之中,您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那樣的苦嗎?”
初曦咄咄逼人,關飛龍低垂著頭,最終長歎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出房間,手上靈氣一揮,那層光圈瞬間碎裂。
以他的修為這種靈器想破就破,隻是他一直順著瓊華,瓊華讓他待在這裏,那他就甘願待在這裏。
直到關飛龍走到外麵光線充足的地方,初曦才發現他蒼老了許多。
或許這段時間他在望月會中也寢食難安吧,像他這樣正直的人,為了自己的孩子而去忽略並協助瓊華造下這麼大的孽,良心上的譴責可想而知。
“我們去救他們!”關飛龍站在初曦前麵,佝僂的身影花白的頭發,語氣卻十分堅定,初曦知道那個她熟悉的關飛龍回來了。
關飛龍手一托一道靈氣將初曦裹住,初曦隻感覺到兩邊的景色瘋狂倒退,眨眼間他們就來到望月會最深處的一棟房子前。
房門緊閉,但是任何的阻擋物在關飛龍這等強者麵前都如同虛設,他隻是用力一推,門就被推開。
屋子裏光線很足,第一眼看到的景象讓初曦覺得心都揪了起來。
她看到了楚清歌,他也跟那些孩子一樣被泡在充滿液體的玻璃器皿之中,隻是跟那些孩子不同,那些孩子隻有一根管子是留著呼吸的,楚清歌身上卻插滿了管子。
那些管子深深的刺入他的體內,能看到鮮紅的血液從管子中抽取出來,最後彙入一個巨大的池子之中,池子裏盛滿了紅色的血液,初曦不知道失去那麼多血液的楚清歌是怎麼活下來的。
他的麵容看著很猙獰,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說來也是,身體中的血液被這麼抽出來,是個人都會覺得痛苦。
全身也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如果不是胸口還有起伏,初曦都覺他是泡在福爾馬林中的屍體,光光是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栗。
在那玻璃器皿旁還有另外一個器皿,那裏麵是滿身是傷的楚清河,身上同樣插滿了管子。
一道身影站在器皿前背對著初曦和關飛龍,低著頭忙碌著什麼,或許是太過投入的緣故,就連關飛龍推門入內,她都沒有發覺。
關飛龍明顯也被眼前這一幕嚇到了,顫抖著聲音道:“瓊華……你這是在做什麼?”
聽到關飛龍的聲音瓊華才驚覺過來,驀然轉身,一張臉上盡是慌亂。
看到瓊華的樣貌,初曦驚訝的睜大眼睛,她實在是不敢相信麵前這個人是跟關飛龍一般年紀的人。
那分明隻是個二三十歲的女子,麵容俏麗體態輕盈,初曦能叫關飛龍爺爺,叫這個女子隻能叫姐姐。
隻是此時瓊華那張俏麗的臉上,除了慌亂之外還有一種病態的癲狂之色。
她臉上的慌亂和癲狂瞬間又轉變成了不耐煩和凶戾,開口質問道:“飛龍?你來這幹什麼?我不是說了讓你待在屋子裏,別來打擾我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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