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楚後身居高位,對待兩個孩子天差地別也沒有人敢說什麼,但是現在楚清河就當著他們的麵點破了,這讓他們怎麼下得來台?
沉默了良久,最終楚王無力地擺擺手:“你們兩個下去吧……”
下不來台又能怎麼樣呢,兩個都是自己的孩子,作為父母他們不關心楚清歌,楚清河承擔了做哥哥的責任,他們又有什麼理由再去責備。
要是執意再吵下去,傳出去隻怕世人都要說皇室鐵石心腸了。
兄弟倆走出大殿都沉默無言,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分道揚鑣,他們的住所都不在一個方向。
楚清河住的是離主殿較近的東宮,楚清歌則是住的偏僻。走了幾步楚清河卻是停了下來,轉身叫住楚清歌。
“清歌。”
“幹嘛?”楚清歌不爽的回過身,他們兩個現在是扯平了,沒必要套近乎。
“你有什麼想做的嗎?”楚清河問。
楚清歌挑了挑眉,這家夥發什麼神經?惡作劇般的,他想看楚清河難受的樣子,於是故意道:“我要娶媳婦。”
“初曦嗎?”楚清河笑了笑。
“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楚清歌沒看到楚清河受傷的表情,一臉的不耐煩。
“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從今往後沒有什麼能束縛住你了。”
楚清河道,這個皇宮裏肮髒的事情太多了,他已經無法從這個漩渦中抽身,但是至少還能保住楚清歌,連帶著他的那份,去做那些他也想做的事。
楚清歌皺著眉看楚清河,吐出了兩個字:“傻逼!”
楚清河卻笑著突然朝他走來,一把將他抱住。
“臥槽!”
楚清歌脫口而出,想推開楚清河但是那雙抱住他的手臂卻異常的堅定有力,而且這個擁抱是他從未奢望過的溫暖安心,他竟然覺得有些依戀。
甚至眼眶發酸,就像那麼多年的防備,在這一刻全都決堤了一般。
鬼使神差的,楚清歌放棄了掙紮,享受這久未感受的親情。
楚清河沒有抱多久就將他鬆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我們隻剩我們了。”
“惡心,莫名其妙!”楚清歌為了不讓楚清河看出自己微紅的眼眶,邊罵著迅速地轉身離開。
楚清河卻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一直看到他消失在視線中才離去。
從今往後,在這冰冷的皇宮中,就隻有他一人獨行了啊。
楚清歌回到自己的住所,房門是鎖好的,但是一進門他卻皺起了眉,乘風劍喚到手上冷冷地盯著一個方向道:“誰?”
“感知倒是靈敏。”前方空無一物的空氣中,突然浮現出兩道人影,那兩人穿著鬥篷,其中矮一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