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是問她,她會回答我們嗎?”初曦問楚清歌。
以她對安神洗腦能力的認知,感覺為他效力的人,不會這麼輕易背叛組織。
楚清歌搖了搖頭:“恐怕不會,縹緲域的結界剛建立起來的時候,這裏所有大大小小的領頭人都開會,當時還我們還見了欒雪,想從她嘴裏套出一些關於神窟的消息,但是她什麼都不肯說。”
“慕容家甚至還同意我們對她用刑,可是她的意誌力十分堅定,不管是肉體上的折磨,或者是使用精神方麵的攻擊,她都沒有透露過半個字。後麵沒有辦法,就隻能將她軟禁了。”
“或許可以讓我試試,安神不知道是出於哪個原因,想留我的活口。欒雪能被安排到慕容家這樣一個家族中做臥底,在神窟中應該也有地位,說不定她會知道一些安神關於我的想法。有這層關係在,或許她會多說些什麼。”初曦道。
“你辦事我放心。”楚清歌道。
“那還等什麼,走。”初曦說著就要爬起來,卻被楚清歌一把扯回懷裏。
“真是世態炎涼啊,昨天好歹還會給我喝碗水,今天我是徹底變成一根草咯。”他酸溜溜道。
“炎涼你奶奶個腿,你難道不想去找南檣,早點養好身子嗎?”初曦問道。
聽到這話楚清歌挑了挑眉,臉上染上幾分邪氣,眯起眼睛不懷好意道:“難道你也想?”
“想你奶奶個腿,現在去還能蹭個午飯。”初曦迅速地從楚清歌懷中抽身跳下床,從容戒中取出衣衫套上。
楚清歌就斜靠在床頭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如墨般的長發傾灑在床榻上給他增添了幾分慵懶氣息,那張臉卻是妖孽得過分,帥氣逼人。
“你倒是長大了許多。”楚清歌打量著初曦說道。
他們上次離別已經過了許久,那時候初曦的身高剛到他胸口,這幾年他也在長個,初曦也在長,現在應該在他肩膀左右的高度了。
她的身高在女孩中算是高挑的,身材纖細卻並不顯得嬌弱,氣質和體態都極佳。別的女子有的矜持、有的羞澀、有的典雅、有的爽朗落落大方。
而她哪樣都不屬於,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都坦然自若,像一朵盛陽之下獨自綻放的花,無論多耀眼的陽光都不能將她比下去。或許隻有內心無愧之人,才能做到像她這樣。
“那是自然!”初曦腰帶一勒得意回答道。
楚清歌掃了一眼她纖細用一臂都能攬得過來的腰肢說道:“本來就很細了,倒是不必再勒那麼緊。”
初曦聽後覺得很有道理,立馬點頭道:“有道理,等會吃東西就撐了,現在先鬆點,以免等會肚子裝不下。”
楚清歌笑了笑,早就習慣她這貪吃的性子,用手撐著頭慵懶道:“幫我束發。”
初曦打量了楚清歌兩眼,興致盎然地爬回床上開始搗鼓楚清歌的頭發。
“你是真會還是假會?”楚清歌感覺有點不靠譜,他也不過是一時興起。看初曦自己的頭發都沒弄明白,平時隻是用跟綢帶紮馬尾的樣子,他不知道初曦能在他頭上搗鼓出什麼東西。
這麼想來的話,他唯一一次見到初曦好好打扮,也就蓬萊域若水節一次,還有聽風館聚會一次。
“你管我會不會,反正你敢叫我就敢幫。”初曦依舊興致勃勃。
“隨你吧,反正我有你也不用在乎什麼形象。”楚清歌也很珍惜他們在一起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