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這方雪鬆的身體比較弱。
其讀書的時候就是個書呆子,讀大學也沒有怎麼鍛煉,精力就用在學習上。
參加工作了就更不用多說。
在加上傷勢的影響,這方雪鬆的身體怎麼樣,都不用多說了。
唯有金剛不壞來促進恢複才行。
小心翼翼的將門關上,方小悅鬆了一口氣,環視衛生間一圈。
這醫院病房裏的衛生間自然是以簡單為主。
正麵牆上有一麵鏡子,鏡子下麵就是洗手池,左邊則是蹲坑,衝水器等等。
方小悅就在蹲坑上站了個三體式,體內禪氣開始加速運轉,一層層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金光緩緩從他體內透出。
看到這一幕,他不由得為自己之前的小心歎了口氣。
在降臨到方雪鬆這具身體上之後,他的實力直接就崩到了最低點。
體內禪氣也就隻有降臨時帶下來的那一絲。
這點禪氣倒是能夠啟動金剛不壞,可問題是轉瞬就會被消耗得幹幹淨淨。
因而他也不得不將金剛不壞停下,轉而進入到冥想之中,專注提升體內的禪氣。
一夜時間過去,方小悅在眾人起床之前就已經回到了病床上躺下。
這一夜功夫的努力是有價值的。
至少讓他體內禪氣恢複了不少。
禪氣的恢複也讓他身體的恢複速度加快了那麼一點。
當然,由於為了避免過多消耗禪氣,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方小悅還是以冥想為主,以進食為輔。
差點被方小悅丟到腦後的豬之哼哼,這個時候倒是發揮了不小的作用,讓他的恢複速度加快很多。
因而一周時間,他身上的傷勢就恢複得差不多了,倒是比記憶裏早了不少出院。
主治醫生也對他驚人的恢複力感到驚歎。
但實際上隻要不是當場看到白骨生肉這樣的奇跡,恢複力比常人快上個幾倍,在醫生眼裏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這世界這麼大,出現幾個比較特殊的人很奇怪嗎?
他出院的時候,正巧那老頭也出院了。
雖說方小悅與老頭關係也比較熟悉了,但隻知道牛藕申叫對方為曾叔。
在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他是幫著牛藕申一起去辦的,趁機看了看曾叔的名字。
曾道全。
一個很有古風的名字,但在以前應該也是比較爛大街的名字。
與曾叔,牛藕申告別,方小悅拎著自己的洗臉盆,洗漱用品,衣服以及一堆醫院材料走出住院部大樓,看著明媚的陽光,正在樹梢間來回跳躍的小鳥,忍不住長長出了一口氣。
太難受了。
雖說很多時間,他都躺在床上,直接冥想過去了。
但住院住久了,真的很沉悶。
尤其是雙氧水的氣味無時不刻灌入鼻孔,這讓即便不開啟豬之哼哼都嗅覺比較敏銳的方小悅感覺很難受。
走出院門,伸手招了一輛的士。
上車後說了一聲:“張鶴一中。”之後,方小悅便閉目養神,直接打消了的士司機侃大山的念頭。
等他回到張鶴一中,與校門處的保安打過招呼,一直回到教師宿舍樓,都沒有遇到一個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