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總,這方天盜取我莊家的控鬼珠。他若是不交出來的話,你不能帶他走!”莊震山說話很硬氣。
“放屁!”我毫不客氣地駁了回去。“這是我撿來的,根本就不是從你們莊家人的手裏搶來的!”
“你終於承認那是我莊家的控鬼珠了?”
“我隻是說,這是控鬼珠,可沒有說是你們莊家的。”
“哼,誰不知道,控鬼珠是我莊家的東西?”莊震山頓時怒了。“現在,它在你的手裏,那就是你偷的!”
“你說是我偷的,證據呢?”我理直氣壯地問道。
“控鬼珠就是證據,我就是證人。”
“你是證人?哼,那好啊,那你說說,我是何時何地從誰的手裏拿的?”
莊震山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說不出來。
他剛才那些話,根本就是含血噴人。
“說不出來吧?”我冷笑道。
“你是從蕭澈雨的手裏搶的!”莊震山突然喊了出來。“就在那天我和蕭澈雨見麵的晚上,你從她手裏搶的!”
“這麼說,方天的控鬼珠,並不是從你莊家人的手裏搶走的?”南瀟瀟臉色平靜地問道。
“雖然是這樣,但那的確是我莊家的控鬼珠……”
“既然那控鬼珠,並不是方天從你們莊家人的手裏搶來的。那麼,你就沒有理由找他的麻煩。”
“我……”
“莊副總,你以公司高層的身份,一而再地無故欺壓公司的員工。你把公司的法規放在哪兒了?你把我又放在哪兒了?”南瀟瀟一再地興師問罪,讓得莊震山麵露怯懦。
“南總,你聽我說……”
“夠了!”南瀟瀟突然喝了一聲。“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我用不著再聽你胡說八道。從明天開始,你不再是公司的副總。限你一天之內,搬出公司。”
“南總!”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南瀟瀟的眼神突然淩厲了。
見南瀟瀟這麼堅決,莊震山騰地火冒三丈,大喝道:“這小子偷了我莊家的控鬼珠。不搶回來,我誓不罷休!”
“這麼說,你是要向我挑戰了?”南瀟瀟輕蔑地瞥著莊震山。
“南總,希望你不要太過偏袒。”
“我偏袒?是你太過霸道了。”南瀟瀟繼續說。“方天做的上一個任務,難度很明顯遠超三級捉鬼師的能力範疇,甚至是四級捉鬼師也基本沒可能完成。而你,是負責任務難度鑒定的負責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用心?”
莊震山突然怔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幾分驚懼。
“莊震山,看在你為公司效力了十幾年的份上,我給你留足了麵子。如果你還執迷不悟,非要一條路走到黑。那麼,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就基本上可以宣布,他們倆是徹底撕破臉了。
而聽到南瀟瀟的話,莊震山的眼神立馬就變得陰冷起來,嘴角更是氣得抽搐了幾下。
他肯定沒有想到,南瀟瀟為了我,居然可以說出這番話來。
“南瀟瀟,既然你這麼不講情麵。那麼,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說著,莊震山突然大喝一聲。“來呀!”
“在!”
“南瀟瀟,你看看,你今天是否走得出去!”莊震山大手一揮,他的手下迅速左右分開,將我們和南瀟瀟他們一起包圍住了。
氣氛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充滿了火藥味。
我的心髒撲通撲通加速跳。
隻要莊震山再次下令,他的手下們就會揮刀砍過來。十幾把刀同時朝我們劈砍下來,我們想要全身而退,還是很難的。
到時候,肯定避免不了流血和傷亡。
我是沒有想到,莊震山居然真得敢豁出去。
所以,我立刻看向了南瀟瀟。
事到如今,恐怕也隻有她能收拾這個殘局。
“哼,哼哼。”南瀟瀟臉上的冷笑,毫無感情,甚至充滿了危險的味道。“莊震山,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在我的麵前張牙舞爪。”
“南瀟瀟,這是你逼我的!”接著,莊震山的語氣又軟了下來,說道。“南瀟瀟,隻要你讓方天那小子把控鬼珠還給我的話。那我可以保證,你們能毫發無損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