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般說,溫酒腦子轟的一下便是炸開了。
這人是怎麼做到這般不要臉的。
等再回神的時候,麵前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主子,主子,這是怎麼了?”旁邊流蘇溫酒好一會兒都沒個反應,當下也嚇了一跳,即刻到跟前來輕喚了一聲。
溫酒回過神來,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略平複了下心神,才問道:“怎麼了?”
“是王爺,奴才好似聽到王爺出門之前說了些什麼算盤的事情,想著您是不是要用算盤?而今就在桌子上放著呢,可要奴才給您拿過……”
“不要!”WwW.com
流蘇的話還沒等說完呢,溫酒忽而高聲到打斷她。
流蘇一愣:“啊?”
“不要!拿走!抓緊都拿遠一點!別讓我看見!”
流蘇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那算盤:“是。”
心裏卻是十分納悶。昨日主子還說抽些時間來把這賬目好好清一清,怎的而今對這算盤這般深痛惡絕?
難不成是清賬清的太累了?
想不左思右想,想不明白,流蘇將算盤收起來之後即刻又跑回來。
這會兒卻見主子衣上穿的差不多了,便立刻過來將人扶住:“對了,主子,曇鸞小師傅那頭,也傳來了消息。昨日便是脫離了危險,說是半夜的時候還醒了片刻,守夜的小太監還給了喂了些東西吃。”
“醒了便好,溫酒聽了話也是稍稍鬆了一口氣,可緊接著察覺,流蘇的臉色有些不對,也是皺起眉頭來,怎麼還有別的事兒。
流蘇微微點了點頭:“主子,讓您猜中了,王太醫晨起時來回話,說……說……”
“說什麼,你倒是說呀?是想急死我!”
“主子,王太醫說……此番外傷卻沒有傷到小師傅的身子,可他……確實沒有多少陽壽了。”
溫酒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王太醫是說,小師傅耳機已燃油進燈枯了……”
流蘇說著,瞧了一眼溫酒的臉色,便是又道:“主子,而今王太醫就在門外候著,要不奴才將他傳進來,讓他同您細細說清楚?”
片刻後,王太醫進了門來,給溫酒行禮。
溫酒擺手:“莫要這些虛禮了,你說清楚他身子到底怎麼了。”
王太醫略微沉吟片刻,這才道:“回側福晉的話,這位小師傅原本身子便虧損的極其厲害。瞧著像是先天不足的脈象,像是心疾,又非普通的心疾。脈象來看,這位小師傅怕是撐不過三日了……”
“你說什麼!”溫酒瞳孔猛的一縮,他平日裏身子極好的。廣慈雖非苦行僧,但他這些年大江南北哪裏沒去過?曇鸞是他的弟子,同他形影不離的。身子怎麼會差了?”
依稀記得,老九老十曾經把他狠狠的揍過一通。雖然是將人打暈了,可他爬起來之後仍舊麵不紅氣不喘的。跟著自己那些時日也是上躥下跳的,精神的很。怎麼會身子這般嬌弱,這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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