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祝弦月從外麵騎著電動車,一路回到了飯店裏。
她回來以後,才鬆了口氣。
別看她表麵上表現的十分鎮定的樣子,實際上她內心裏也有點慌。
那些個傭兵真的要打起來,她肯定是打不過的,所以剛才她生怕哪些人追上來,
她把頭盔扔到桌子上,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就突然在陰影裏聽見了一個人的聲音。
“你剛才幹嘛去了?”
祝弦月微微的愣了一下,轉頭看見了左舟。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在那裏站了挺長時間了。
“送外賣啊。”祝弦月道,“不然還能去哪?”
她心說這大哥今天有點問題,啥事不幹,站這等她幹什麼?
“上午店裏忙的要死,到處找你都不見人。”左舟看著祝弦月道。
他的兩隻眼睛黑黑的,
“下次別亂跑了。”
“……那不跑,誰去送外賣啊?”祝弦月有些無語的道。
左舟沒有說話,然而過了一會,他忽然道,“最近,附近一直都不太安寧。”
“以你的身份,出去容易撞見什麼人。”
“但是就算撞上又有什麼關係呢?”祝弦月道。
“我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是了,隻是個送外賣的而已,送外賣的總不會招人記恨吧。”
祝弦月坦坦蕩蕩的看著左舟道。
她看見左舟的眼睛直直的看過來,裏麵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緒,隻是總覺得左舟似乎想要說什麼話。
但是,他最終還是把頭撇了過去。
“如果你能記住自己的身份,那倒是件好事。”他忽然低頭說到。
左舟的語氣似乎有些奇怪。
祝弦月覺得他可能是想要陰陽怪氣一下的,不過聽起來,貌似不是很成功。
“當個外賣小哥,最起碼能每個月都能領到工資,也不用擔心受怕的。”左舟頓了一下後,忽然又說到。
祝弦月總覺得他這句話似乎有點深意。
她正準備問些什麼的時候,左舟卻忽然轉身離開了。
他臨走的時候,隻留下了硬邦.邦得兩個字。
“吃飯。”
祝弦月轉過頭,看見灶台那邊放了托盤,上麵放了幾個裝的滿滿的碗。
碗裏麵裝了一堆菜,最角落的位置上,還放了個牛奶雞蛋味的布丁。
……
“明月大哥,這道題我不會,幫我看看嘛!別睡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看成人節目了。”
……又是嶄新的一天。
自打那天碰見左舟以後,祝弦月還真的消停了幾天。
不僅僅是因為她確認左舟真的對她沒有下死手的想法,還因為最近貧民窟那邊的盜賊組織鬧得的確太凶。
最近經常有警署的人三天兩頭的就過來打探消息,有時候會來一些上了歲數的大爺,但更多的時候,來的都是上次那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
祝弦月懷疑這家夥可能是來摸魚的。
跟這位警官接觸了幾次,祝弦月覺得這位警官真的是她見過的把摸魚這項技能磨練的最為淋漓盡致的人。
就連祝弦月都有點自歎不如。
或許是由於被這個警官影響了,所以祝弦月最近上班的時候也開始逐漸摸了起來。
剩下的那點時間,她都偷偷的看她哥留下來的筆記。
這一天,祝弦月正在看著筆記的時候,就突然聽見左文拿著一張卷子,問她上麵的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