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白同學的教學過程也非常簡單粗暴。
——就是把祝弦月直接踹到模擬戰場裏,一邊教一邊講。
祝弦月雖然沒上過這種學校,但是她直覺上也覺得小白的教學方式可能有點不對。
她也曾經建議過,但是小白很驕傲的宣稱自己的教學方式一點毛病都沒有,根本不存在任何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祝弦月也不清楚自己的回答到底是對,還是不對的。
她看著眼前這個警官,心裏微微的有些緊張,因為對方好歹也是個警官。
警官都需要有機甲師證的,這門課對他們來說是必修課。
萬一一會對方直接打臉,祝弦月豈不是很丟麵子。
然而……
這個警官隻是站在祝弦月的身後,用那雙眼睛一直盯著祝弦月,同時手裏還在飛速的扒拉著飯。
喂……
祝弦月看了一會,也有些無語了。
幹嘛一邊啃豬排一邊盯著她啊?
把她當沙拉醬了是嗎?
她這張臉比較配豬排是嗎?
對方一直盯了祝弦月不知道多長時間,就在祝弦月都要被盯毛了的時候,對方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豬排,然後把碗放到了桌子上。
“嗝。”
他打了個嗝,然後隨手摘掉了臉上沾的一個飯粒。
“這樣答會得零分的哦。”
這位警官一邊把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拿了起來,一邊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到。
“如果到時候不及格,會被老師叫去談話的哦。”
……喂。
祝弦月那一刻明顯覺得自己的眉頭跳了一下,一種前所未有的想揍人的衝動漫上了她的心頭。
然而,對麵的警官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在祝弦月發飆的前一秒,他已經飛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然後忽然一副像是才剛剛想起什麼事情的樣子似的,“啊,對了,今天東邊王大媽家水表壞了,我要過去看一眼來著,現在就去。”
說完,他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飯店。
……轉移話題轉移的也太僵硬了吧!
祝弦月憋回了那一刻差點脫口而出的吐槽。
而且,水表關你一個警官什麼事?你幹了讓修水表的幹什麼?
在那個人走後,祝弦月看著手中的卷子,久久都不能平靜,一種沒能吐槽的憋悶感一直徘徊在她的心頭。
“明月哥,這道題到底怎麼答啊?”左文湊過來。
祝弦月沉默了一會。
“要不,一會你把你爸叫過來看看?”
……
剛剛從飯店離開的那個警官出來以後,拿起正在嗡嗡作響的電話,接了起來。
大概十分鍾後,他來到了一輛車的前麵,一言不發,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喵喵尒説
“最近有什麼發現嗎?”
坐在主駕駛的人沒有回頭,就像是知道了誰會進來一樣。
“發現?沒有。”那個警官道。
“那個破曉……”主駕駛上的人有些頭疼的錘了下旁邊的門把手,“做好準備,那個破曉可一點都不簡單。”
“如果短時間內,我們再查不出什麼東西,恐怕你的畢業論文就要延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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