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月正是因為那個攝像頭,才願意留眼前這個徐議員一命的。
如果不是這個攝像頭,她早就把這個徐議員給碎屍萬段了。
至於這個小尾巴為什麼會有一個攝像頭,祝弦月其實也能猜的出來。
就憑著小尾巴這個長相,估計以後在漫畫裏也能有個一席之地,就是不知道她究竟會在什麼時候出現了。
祝弦月本想著自己一會偷偷回來,假扮成另外一個人,然後殺了這個徐議員的。
誰能想到,身後的小尾巴居然比祝弦月先快一步的衝了上去,一刀將徐議員的脖子割斷了。
她的手裏夾著一把小刀,動作幹淨利索。
那徐議員連哀嚎都沒哀嚎一下,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小尾巴落了地,回頭看了眼祝弦月道,“你愣著幹什麼?還不殺了他?”
“我……”祝弦月看著倒在地上的小尾巴有點懵。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有人來了,快走!”小尾巴一把拽過祝弦月,祝弦月被她拽的一個趔趄,轉身又拽著奧萊帝國的那群人,轉頭就走了。
一行人在海格特國的貧民窟裏逃之夭夭,身後是無數正在明響著的警笛,祝弦月這輩子也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在拍電影一樣。
……
自打那天從酒館跑回來後,祝弦月就老老實實的待在破曉,好幾天都沒有出去。
而奧萊帝國的那幾個人也被她扔在了貧民窟裏,吐出了不少秘密。
他們說最近聯係他們的海格特官員有很多。
這個國家平時看起來聰明人不多,可是這個時候祝弦月突然發現,聰明人好像還是挺多的。
另外,祝弦月還有個意外之喜。
因為她發現這個徐議員是個老熟人。
“這家夥……不是之前咱們在遊樂園裏偷聽時聽到的那個家夥嗎?”祝弦月驚訝的道。
她現在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認識這個徐議員是在什麼時候。
就在祝弦月剛剛知道自己的親哥去世不久的消息時,她曾在公園裏殺了幾個奧萊帝國的軍人。
那時候,祝弦月將攝像頭放置在了屍體的身上。
她聽到了那些前來處理屍體的人討論的討論中就有這個徐議員。
徐議員。
——原來,他跟奧萊帝國的交易有那麼早啊。
最近,徐議員去世的消息貼滿了海格特國的每一個邊邊角角。
有關於凶手的懸賞也被分發的到處都是。
說起來,秦堂這個小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手段倒是挺狠。
祝弦月在旁邊隻單純圍觀過幾次審訊,都有點待不下去了,經常會找個理由偷偷溜走。
然而……
就在緊張且刺激的審訊中,秦堂在某一天突然來找了祝弦月。
他在祝弦月一臉茫然的眼神裏,將她堵在了門口。
“你幹嘛?”祝弦月一臉懵的看著他。
秦堂看著祝弦月半天,最後忽然問,“無麵,你是忘了怎麼殺人嗎?”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祝弦月更懵。
“既然沒有忘,下次再遇到像那個徐議員那樣的家夥,就給我上去殺了他。”秦堂認真的對祝弦月說道。
“啊?”祝弦月還是懵。
他看著祝弦月依舊還是一臉呆滯的樣子,幹脆直接一把抓住了祝弦月的臉,往兩邊一抻。
“幹什麼?幹什麼?”祝弦月口齒不清的往後躲。
好小子,敢跟老師動手了是不是?
“以後見到那群人,不用客氣,直接動手就好。”秦堂道。
他盯著祝弦月,忽然間笑著說到:
“如果你不動手,我就把你沒錢買衣服,還來我們這蹭吃蹭喝的事情告訴奧萊帝國的人。”
祝弦月,“!”
“頭兒!那個小丫頭片子又來了!”外麵忽然有人高聲喊道。
祝弦月轉頭看了一眼,秦堂拉長個臉,道,“那個第八區的小特務嗎?告訴她哪來的回哪去,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