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距離上次祝弦月跟楚德見麵也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
楚德這個人似乎是有點莫名傲嬌,每一次來都挑一個祝弦月不在的時候,好像是在故意躲她似的。
而與之相對應的,無麵上漫畫也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
上次無麵上漫畫的時候,還是楚德來貧民窟裏,裝成一個男大學生的時候。
而這一次楚德來,也從男大學生變成了神秘莫測的蒙麵人。
祝弦月看著楚德身邊的那些攝像頭,心中有點莫名的感動。
說一件聽起來可能有些不可思議的事。
……
祝弦月,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過攝像頭了。
這其實是一件十分不正常的事,畢竟這個世界上雖然能成為萬眾矚目焦點的人並不多,但人群中總有那麼幾個人能夠擁有這樣的權利。
哪怕是在貧民窟裏,祝弦月偶爾也能看見幾個攝像頭從身邊的某個角落飄過——雖然它們大部分都是最小型號的那一種,但是總歸還是有的。
但是,祝弦月最近真的是一個都沒有看到。
“小白,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把我身邊的攝像頭給攔下來了啊。”那天祝弦月沉思良久,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小白愣了一下問,“何出此言呢?”
“因為我忽然間想到,一般人都不會往貧民窟這邊來,所以隻要把貧民窟的入口把守住,然後再派一個能夠看見攝像頭的人盯著,那麼理論上來說,是可以讓我接觸不到擁有攝像頭的人的。”祝弦月道。
小白道,“你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吧,那照你這麼說,誰能看見攝像頭呢?這世界上能看見攝像頭的人也不多啊。”
“對啊,能看見攝像頭的人也不多啊。”祝弦月道。
她說完以後,就感覺小白愣了一下,似乎是意識到了祝弦月正在說什麼。
這個世界上能夠看見攝像頭的人的確不多,最起碼祝弦月目前隻知道三個人。
楚德,自己,還有一個她很煩的家夥。
——啟風。
“別人攔攝像頭聽起來有點離譜,但如果是他的話,那我倒還覺得有那麼一點合理了。”小白嘀咕道。
“不過,你說他這是圖什麼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家夥腦子裏在想些什麼,不過說起來,我有一個猜想。”祝弦月道。
她總覺得啟風的這個舉動很有種未雨綢繆的意思,就好像要提前切斷她的所有後路一樣,幹脆不讓她出現在漫畫上。
這種做法看似很毒,但其實完全不符合啟風這個人的性格。
因為啟風這個人在祝弦月看來,他更希望看到無麵在漫畫上身敗名裂,而不是從此銷聲匿跡的。
這種感覺就像……
就像啟風好像已經不能掌控無麵在漫畫上的表現了一樣。
還有一點更讓祝弦月起疑的是,之前的某一刊刊登了以後,她本來都已經做好了要被啟風找場子的打算了。
畢竟,按照啟風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炒cp心思,他看見自己千辛萬苦經營了十年的cp什麼動靜都沒有,反而被楚德一句莫名其妙的夢話給搞的評論區爆炸,心態沒失衡想必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
啟風那邊貌似真的沒有半點反應。
他的所有一切都幾乎如常,完全沒有祝弦月想象中的那個暴怒的狀態。
這也讓祝弦月逐漸疑惑,也讓她腦海中不知不覺的冒出了一些有些大膽的猜測……
不過猜測歸猜測,明麵上祝弦月還是沒辦法跟啟風硬來的。.伍2⓪.С○м҈
就例如現在啟風已經盡力的將貧民窟裏所有帶攝像頭的人都努力從無麵身邊隔開了。祝弦月總不能故意朝著攝像頭上麵撞。
別忘了,就算啟風可能在看漫畫這方麵出了一些問題,他的手裏可還是有亞當呢。
亞當,一個掌控了全國攝像頭的家夥。
如果啟風想,那麼祝弦月一旦出了破曉的安全區,那麼她的一舉一動都會暴露在啟風的眼睛底下。
她不能讓啟風看出來自己也是一個能看得到攝像頭的人。
不過,就算啟風能夠防的住其他所有人,他也防不住這個家夥。
祝弦月看了眼眼前的楚德。
這個家夥就愛往貧民窟這邊跑,恐怕啟風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主角不想著登上巔峰,反而往窮山溝裏來了。
楚德看著無麵,心中忍不住生出一絲怪異。
不過,他眼下卻並沒有關心這個,而是直接問起了秦堂。
“聖利文城的事情,你們知道嗎?”
“聖利文城?”
秦堂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他的確在聖利文城那邊有一些聯係,是通過李老師那邊的線人。
不過,他在聖利文城那邊的線人也是一段時間才會給他送一次消息過來的,這種實時的消息接收的不是很靈敏。
而祝弦月雖然正在通過小白發過來的實時直播觀看著聖利文城上方“煙花”亂飛的景象,不過她要假裝自己對此也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