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和他,不可能了(1 / 2)

她冷冽地瞪著紀柏然,恨極了這個男人的氣定神閑:“不是,是你逼著我們走到了這份上,紀柏然,你為什麼要苦苦相逼?”雲深不知道紀柏然這樣苦苦相逼是為了什麼?還是純當逗玩她為樂?

“小雲深,你的名字上,隻能冠上紀家,你的放縱,就是害他們的凶手。”紀柏然冷笑不已,步步緊逼,把雲深推到愛恨不能的邊緣。

被逼迫到無路可退,雲深也就不想掙紮,她固執地仰著高傲的頭顱,涼薄地笑:“紀柏然,我永遠也不會和你紀家扯上關係,就是死,你也別妄想,你忘記了,當年,你紀家,也是害我家破人亡的凶殺之一。”她實在弄不明白紀柏然,既然沒愛,何必要苦苦糾纏?

記得那年的水城威尼斯,紀柏然就不屑而且冰冷地和她說過,不要期望愛情能拯救你,什麼是愛情?他這樣問她,薄情寡淡。

紀柏然弧度姣好的桃花眼微眯,垂下長長的睫毛,遮擋住那眼底洶湧的嗜血凶狠,唇角冷冽:“小雲深,這些年,你還是沒有學乖,還是輕易地說死,你死了,我會讓你心裏牽掛的人,一一為你陪葬,所以,你連死,都不能。”

男人如同那瘋狂的豹子,伸出鋒利的爪子死死地按住雲深的心髒,再狠狠地捉弄一般,卻不讓她喘息,疼得她欲罷不能。

她頓時就後悔回來了,隻是,心中的那個執念這麼多年不曾散去,終歸是想憑著那一份君知蕭還沒有消磨掉對她的感情,來成全自己的癡念。

想到這裏,她強迫著自己抬起頭來看著他,倒是自己先沉不住氣了,君知蕭和紀柏然如果鬥的話,那才是真真的一出好戲。

她要讓他們所有的人都痛,痛悼心髒都麻木,才能知曉這些年,她的煎熬,她的恨意。

“紀柏然,你算錯了一點,你可以輕易地絆倒董祺瑞,卻撼動不了君知蕭。”雲深勾唇冷笑不已,涼薄的笑意自唇邊溢出,眼眸也變得寒冷:“就算紀琳琅和他有婚約又怎麼樣?我要讓你們都痛,痛到明白我的痛。”

她的恨意那麼強烈,當年負了她的那些人,她要一一地擊破,就算是奪不回那些失去的東西,也要讓他們之間纏鬥,生死搏擊,她想看一場殘酷的戲,才能麻醉自己那顆心。

紀柏然雙眼陰鷙地看著她,看透她眼底那纏綿的恨意,挑花眼一眯,麵容蕭冷。七年的流離失所,把這個女人那些任性張揚的性格一一磨平,卻給她增添了鋒利的戾氣。

“過來。”紀柏然拍拍身邊的位置,命令的口氣,透著不容抗拒的冷傲。

雲深的一動不動,厭惡地看著紀柏然,冷冷說道:“紀柏然,我永遠都不想靠近你,你也不要妄想再碰我。”她雲深那僅存不多的驕傲,和她骨子裏流淌的鮮血那般,是她得以生存的支撐。

“雲深,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耐性啊,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的底線是有限的......。”紀柏然聽見雲深那厭惡的話語,頓時眼眸暗沉,一字一頓地驀然開口。

雲深不禁莞爾一笑,唇邊的涼薄卻一點也不消散:“我知道紀大少爺的底線,我看你可能不是很想見到我,我現在就走。”雲深的手已經搭在了門把上了。

身後傳來男人不冷不淡的話語,字字璿璣,那樣運籌帷幄的話語:“小雲深,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親在哪裏麼?”

雲深的手一下子就僵硬在了門把上,心底呼嘯而過紀柏然的話語,隻覺得心中突然就投進了一絲的亮光,她焦急地走到紀柏然的麵前,因為緊張,聲音在顫抖。

“你知道她在哪裏?快告訴我。”她壓抑不住那種欣喜,就算眼前的男人是豺狼虎豹,她也已經無所畏懼。

紀柏然滿意地看著雲深到了他的身邊,倏然伸出修長的手指攫住雲深的下頜,他的手指有些涼,還帶著雪茄獨有的氣息,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諷:“小雲深,你求我啊,這麼多年了,你也得學會低頭了。”

他是故意要拔掉她的所有的刺,讓她服服帖帖地留在他的身邊,隻有這樣,他才能安心,放她在外麵,他怎麼能讓君知蕭虎視眈眈?

雲深看著他的冷笑,心涼透,那些年被君知蕭寵得學不會低頭的雲深,總是在紀柏然的麵前,被他擊破。

她垂下眉,低低地說了一聲:“我求你。”那丟棄驕傲的感覺,讓她想流淚,卻不能。

紀柏然的手指在她的下頜出不斷地磨蹭,聽見她低低的的話語,挑花眼上揚,陰涼地逼近她,話語嘲諷:“小雲深,你的驕傲值多少錢?如果當年肯這樣放下,我怎麼舍得讓你顛沛流離這麼多年?”

他的笑意陰邪不已,似有似無的意味撩撥著雲深的心,那似真似假的心疼,和那飄渺不定的情深意切,以及話語裏那輕視,讓雲深憤恨至極。

眼眸嫌棄而且冷淡地直視著他:“當然,從來不卑微過的紀大少爺,怎麼會知道我這種人的驕傲值多少?你快說,我媽在哪裏?”她真想伸手揮開他捏住她的下頜的手。

但是,紀柏然那陰沉不定的性格和凶狠嗜血如狼一般,她不願意去輕易撩撥,她不怕死,就怕那漫長的折磨,況且,他的心裏,還有她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