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所有的深愛都是秘密1(1 / 2)

雲深定定地看著段雅,雙手把她的手緊緊地握在手掌心之中,她的皮膚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經曆了這些年的風霜,也起了一些的厚繭,雲深覺得心疼,卻不動聲色地微笑,對於她和段雅來說,她們之間最好的結局就是,彼此微笑著,心緊緊地聯係在一起。

這場重逢來得那麼猝不及防,卻又那麼的平淡如水,睡過去的雲深,又做了一場夢,夢見回到了那年的雲家別墅,她穿著公主的泡泡裙穿梭在雲家那些聲色犬馬的宴會之中。

她的母親段雅總是一身素色的旗袍,安靜地微笑著,端莊優雅地跟在她的身後,微笑著叮囑她:“深深,別跑太快,會跌倒的。”

以段雅這樣書香門第中出來的段雅溫順的書香小姐,應該是要求自己的女兒也這般安靜和美好才是,可是雲深現在想起來,似乎在她那快樂的童年裏,段雅從來都沒有要求她成為一個人她要求的女孩子。

她隻是跟在雲深的身後,不斷地告訴她,不要跑得太快,會跌倒,在每一個人生的轉角處,都會告訴她危險在哪裏,要她小心謹慎地避開來,而她,永遠溫婉地站在她的身後,有時候會嚴格要求她,但是所謂的嚴格,都關乎於她人格的樹立。

當時她的父親很忙,雖然很疼雲深,但是也很少回家,特別是在君知蕭來了雲家之後,她的父親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了,而她的母親段雅,也越來越沉默了,現在雲深在夢裏重新把往事過了一遍之後,才明白,原來那個時候,母親早就已經知道,她的父親和許歌之間,有著糾纏,所以,在知道她和君知蕭在一起之後,她才會那麼盛怒。

那些年,段雅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壓力,才會忍氣吞聲了十幾年,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苟合,而她還是那麼一如既往地對君知蕭好,在雲深和君知蕭的事情成了定局之後,她也很少去幹澀,隻是,眼神裏,憂慮越來越深重。

原來。在雲家的那一場變故之中,最為清醒的,還是她的母親段雅,她就像站在局外一般,看著她的父親醉生夢死,看著他走上不歸路,應該也是有勸過,奈何,沒有成效。最為掙紮的,莫過於段雅,人在苦痛中太過於清醒,往往會更痛。

“小雲深,小雲深。”有人在她的耳邊聲音醇厚溫柔地喊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她,聲音一次比一次溫柔低沉。

她猛然睜開眼睛來,看見紀柏然正俯下身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距離那麼近,他一聲聲地喚著她的名字的時候,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有些癢。

雲深有些撒嬌地伸手去拍他的臉,不樂意他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她,把臉騙過去了一點,卻被紀柏然伸手扳過來,男人眼神溫柔似水,薄唇輕啟:“愛哭鬼。”

他戲謔地笑著說,雲深這才恍惚地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一片的冰涼,原來做了一場夢,還是會流眼淚,隻是,這一次。這眼淚,卻沒有讓她多難過,或許是,往事終於開始放晴了,她感覺到的,更多是幸福。

雲深癟癟嘴:“就要哭。”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嚇得停了下來,麵容清俊的男人彎下身來,微涼的唇輕輕地吻過她的臉頰,把她臉上的那些淚水,一點點的地收進心底。

雲深有些怔然,他吻得很認真,以一種虔誠的姿勢抱著她,然後唇逐漸地移到她的耳邊,唇齒輕輕地撕咬著她的耳垂,她的身體驚起一層層的波瀾。

就在雲深有些緊張的時候,卻聽見男人低低的笑聲有些的放肆不羈地在她的耳邊響起,他咬著她的耳垂曖昧地低語:“你不會是以為我會現在要了你不吧?”

他的話裏明顯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感覺出雲深的身體一點點地崩緊,心疼地抱著她,不語。

雲深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耳根子熱得不行,這紀柏然說話還是這麼直接,讓她有些的無地自容,隻好繃著臉假裝繼續睡覺。

“傻瓜。”男人在她的耳邊撕咬著,啞了聲。

“傻瓜。”男人在她的耳邊撕咬著,啞了聲。

雲深雖然閉著眼睛,但是那長長的睫毛顫動得厲害,如同那蝴蝶的翅膀,撲閃撲閃地,撲落了一地的美好。卻又不敢睜開眼睛,隻好繼續閉著。

這感覺著實是有些難受,雲深在心底暗暗地罵了一自己一聲,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爭氣了,被紀柏然稍微低挑~逗調戲一下,就不敢麵對了。

“知道你睡不著了,快睜開眼睛吧,不逗你了。”紀柏然的聲音閑然自得地在她的耳邊響起,頗有些的得意,眼前的女人真是可愛極了,這樣的感覺,看得他心癢難耐。

或許她的身體可以,他是真的考慮要了她。

這樣想的時候,紀柏然就吃吃地笑了,思想太過於肮髒了,他的手指輕輕地拂過她的鬢角,感慨萬千,他們之間,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一時半會。

這樣的信念在紀柏然的心中如此酌定,不管未來的路怎麼樣,有這個女人在身邊,還有什麼事他不敢麵對的?得到一人,便能得到全世界的感覺,也不過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