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默了默,想起他大哥剛才那一副模樣也是頗為糟心,他現在也覺得他大哥有些不正常了,好端端的人,怎麼會忽然之間去聽牆角呢?
聽牆角也就罷了,鑽雪堆算是什麼事兒啊?就剛剛瞧著那德性,似乎走路都不會走了……
四爺此刻嚴重懷疑之前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他這個大哥做的。
就這樣的人,他有那個智商讓狼群圍攻自己嗎?有那個智商串通山西巡撫?一時之間,四爺眉頭緊皺。
猶豫半響到底還是把不言叫到跟前來:“”派人跟著著大哥,保證他的安全。”
不言即刻抱拳,應了一聲便匆匆出門了。
九爺和十爺見沒什麼熱鬧看了,勾肩搭背的跟四爺告辭,回去睡覺去。
遠遠的還能聽見他們兩個在竊竊私語說什麼大哥不正常之類的。
“都走遠了,還看什麼呢?”四爺回過頭瞧溫酒,見她還在那兒瞧老九老十背影呢,頓時臉色一沉。
溫酒聽著他這酸不拉嘰的話,忍不住好笑的回過頭來:“爺,酒兒就是好奇明兒個直郡王看見我們會是什麼臉色?剛聽九爺和十爺好像也在說他的事兒。”
四爺聽了便戳了戳溫酒的腦門兒,:“你也是壞透了。”
緊接著四爺自個兒臉色也有幾分古怪,就……也挺期待看到他大哥明天的樣子的……
四爺剛才牽著溫酒走了沒兩步,便見劉太醫和蘇培盛到跟前來行禮。
“貝勒爺吉祥,姑娘安好。”蘇培盛請了安,便貓著腰去到四爺身後跟著
劉太醫卻是眼巴巴的向著溫酒瞧。
溫酒瞧著他這模樣便笑:“我前些時是釀的酒,時間差不多了。想著您之前有腿疾便,想給您帶一些去。”
“這怎麼好意思呢……”劉太醫眉開眼笑的道,還不帶溫酒說話,即刻又樂顛顛的點了點頭:“如此老夫謝過姑娘了。”
溫酒:“……”
如今這劉太醫倒是跟她也是越來越不見外了,不過溫酒卻是開心的。
這小老頭三天兩頭就給自己就變著法似的給自己送東西。溫酒自然也不心疼自己那兩壇子好酒。
其實每一次和劉太醫相處,溫酒總會莫名其妙的放鬆下來。聽他時不時如長輩,一般叮囑自己幾句,也會莫名覺得心頭暖暖的。
說來也是有緣分,他和自己爺爺性子也有幾分相似。
回到了住處,溫柔,便拿了兩壇新釀的葡萄酒給了劉太醫:“這些您先喝著,等喝完了我再給您送些去。”
劉太醫忙不迭的點頭,抱著兩壇酒樂得十分歡暢的樣子,但到底還是記得自個來是做什麼的,上前來道:“貝勒爺,奴才來給您二位請平安脈。”
四爺將視線從劉太醫的酒壇子上默默收了回來,伸出了手由他把脈。又囑咐了一句:“等會兒也給她瞧一瞧身子。”
劉太醫即刻躬身應是,幾個呼吸後,他便收回了手,笑著道:“貝勒爺身子康健,近日脈搏沉穩有力,想來身子比之前要更好些。貝勒爺以前的脾虛之症,如今也有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