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確實是累了點,但是他整日一日三餐吃的極好,回京之前還稱了一下份量,確實是胖了。
不隻是自己胖了,老九老十,包括小十三和他大哥,就沒一個瘦了的。
烏拉那拉氏一噎,一時之間竟想不起要說些什麼。
身邊的李氏聽了這話,嘲諷的看了一眼烏拉那拉氏,忽然走上前來,把烏拉那拉氏擠到旁邊去,抹著眼淚道:“貝勒爺,您也黑了些,想必這一路風吹日曬很是辛苦吧!妾昨日還夢見您了,一整夜都擔心的沒睡呢。”
說著,拿起帕子來擦淚,側身來將她精致的下巴和脖頸露給四爺看。
四爺盯著李氏看了一會兒,接著倒是點頭了:“你的黑眼圈確實是重了些,以後別想太多。”
這番話一出,周圍頓時冷凝了一瞬。
烏拉那拉氏拿著手帕掩唇而笑,走過來又將李氏擠遠些,隻道:“貝勒爺,您一路奔波,必定吃不好睡不好的。妾身昨個就吩咐膳房燉了老鴨湯,足足燉煮了一夜呢,如今滋味正濃,您可要去嚐嚐?”
四爺聽了這話,略微皺眉,有些擔憂的向馬車上瞧了一眼,卻又聽李氏道:“貝勒爺,妾身讓膳房做了些牛乳羹,您去嚐嚐可好?咱們二阿哥還盼著爺呢,今兒個晨起便哭個不停。”
“怎麼回事?是身子不舒服嗎?”聽李氏說起二阿哥,四爺看了過來。
李氏即刻眉眼帶笑:“二哥身子康健,想來是知道貝勒爺您回來,這是高興著呢。”
烏拉納拉氏瞧了一眼李氏,又道:“咱們大阿哥今兒個也早起等著呢,非要跟著妾身一起出來接貝勒爺。
隻是到底他身子弱些,太醫不許他出門吹冷風,妾身這才讓他在院子裏頭等著。便說是他阿瑪晚些時候就去看他了。”
四爺點頭:“嗯,他身子不好,這些禮數就免了,你莫要責備他,爺等會兒去看他。”
烏拉那拉氏眉開眼笑地回:“貝勒爺說的是。”
馬車裏頭,溫酒偷偷悄悄的掀開了一小塊兒車簾子,入目便是四爺被一群鶯鶯燕燕團團圍住的情形。
溫酒艱難咽了一下口水,看著眾人殷切地看著四爺的眼神,一時之間有些打退堂鼓。
若是現在,她從四爺馬車上下去,那是要被這幾位生吞活剝了吧?
猶豫再三,溫酒還是悄悄的從馬車後頭自個兒溜了下來。
流蘇和大勺就在馬車後頭站著,瞧見溫酒,頓時想要行禮。
溫酒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跟著她們兩個小聲道:“別說話。”
而後,帶著兩人繞過人群,悄悄的想要往走側門進府。
【主人,你就不管了呀?這麼一會兒已經扣了20天的生命值了!】
剛剛10分鍾之內,福晉側福晉都和四爺兩個距離小於50厘米。
這是等一會兒有肢體接觸,指不定還要繼續扣生命值。
溫酒則是心有戚戚:扣就扣吧,瞧著他們應該也不會在府門口站著太久。這裏一共就這麼幾個女人,福晉和側福晉兩個又這般護食,應該也不會讓其他人太過近身,想來也不會扣太多。.伍2⓪.С○м҈
悄悄向後倒,瞧上一眼,見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四爺身上的紋就深,吸了一口氣,躡手躡腳的向著小門走了過去,這頭一隻腳邁過了小門,她這在悠悠的吐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