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回神,即刻又拍了拍四爺的手:“爺等一會兒,想吃什麼酒兒等會再給您拿。先去給幾位爺取烤魚。”
不等四爺說話,溫酒就不見人影了,不多時就端著一個大托盤回來,上頭放這七八條小臂長的烤魚,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各位爺嚐嚐吧,剛烤出來的味道最好。”
平日裏連魚骨頭都甚少見到的幾位爺,一下子瞧見除了腦袋什麼都有的烤魚整個端上來,都有些許的怔楞。
更何況,是這般粗狂的用個棍子紮著直接那端上來的。
“這...就這般吃?”三爺說,臉上表情一言難盡。
十爺吸了口氣:“聞著就好香啊。”直接拿了一整條:“我先嚐嚐。”
九爺悶聲不吭,卻直接拿了一條,甚至很是老道的拿起筷子就開始拆上頭的魚肉。
“爺,你怎麼不吃啊?”溫酒見四爺沒動,詫異的看他。
四爺從溫酒忽然的溫柔中回了神,下意識的拿著魚就咬了一口。
“嘶...”頓時燙了吸了口冷氣。
溫酒:“這有刺的,爺小心些才好。”溫酒說著,自己伸手幫他拆骨,不多時,邊緣的骨頭就被溫酒整齊的卸下來了。
“吃吧。”
四爺愣楞的真的吃了一口,接著倒是將怪異感覺丟一邊去了。
說起來,四爺其實已經吃的比往日要多的多。他平日裏本就克製,晚上更是用的不多,甚少有吃撐的時候。
可如今這肚子已經吃得鼓鼓的,偏偏這烤魚勾的他放不下筷子。
外皮濃鬱焦香,又恰好沒有壓住魚肉的香味,這烤魚跟平日裏吃的都不同,似乎還有些微微的甜意在裏頭。四爺一口接著一口,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這一整條大魚被他吃了個溜幹淨。
“爺還要再吃一個嗎?酒兒給你取。”溫酒又指了指那邊的火火架子上還在烤著魚。
四爺看了溫酒一眼,她忙的頭發有些淩亂,衣裳也不知在什麼地方沾了灰,當下便將人溫酒扯著坐下:“別忙了,不是有奴才嗎?爺吃飽了,你一口也沒吃呢吧?坐下一同吃。”
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小小的一隻,四爺甚至可以用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的包住。
溫酒愣了下,察覺手上傳來的暖意,便心安理得的任由四爺抓著,笑著點頭道:“行。”
隻不過,瞧見烤魚,溫酒便是也顧不得暖手,即刻掙脫,自己將烤魚拿起來,小口小口的啃著,吃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惦記了一晚上的烤魚,總算的是吃進了嘴裏,好幸福~
四爺看了眼自己的手,將那股子悵然若失的感覺從腦袋裏頭揮去,也拿了條小些的烤魚,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吃。
溫酒這兒,吃魚吃的有些鹹了,拿起筷子想夾一塊菜吃,筷子卻被攔住了。
一抬頭,就見四爺微微皺眉的樣子。
“爺?”溫酒忍不住擰巴眉頭,這是幹嘛呀,累了這麼久,還不讓吃口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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