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記得爺之前舍不得吃。”
四爺:“那是之前,如今爺身邊有了妖精,必定爺什麼時候想吃都能給爺變出來,是也不是?”四爺皮笑肉不笑的看溫酒。
溫酒緊張地吞了口口水,瞧著四爺的臉色似乎很是平常,但是她莫名就覺得有什麼事兒好像脫離了自個兒的控製。
四爺卻也並沒有在繼續問溫酒的事兒了。
一連幾日,二人都是在同一個馬車上,一起用膳,一起看書。
四爺就像是沒有事情發生似的,仿佛他的好奇心已經用完了,當真不在關心溫酒是怎麼把那西瓜變出來的。
溫酒著心卻是莫名的提了起來,進晉陽城的前一晚,他們在城外駐紮,溫酒終於忍不住問道:“爺,你真不好奇我是怎麼把西瓜變出來的?”
四爺挑眉:“你不是說,是從京城帶出來的嗎。”
溫酒撇嘴,裝什麼大尾巴狼啊,他說真的信,會是這樣一副表情?
“好了。”四爺摸了摸溫酒的頭:“每個人都有秘密,你不說爺不逼你。”
自己難道就沒有秘密嗎?
若是沒有,庫房裏的那些寶貝又是從何而來呢?
四爺捏了捏溫酒的臉,看她緊緊皺起眉頭,便忍不住愉悅揚眉:“走,爺今兒個帶你進去晉陽城轉一轉。”
溫酒驚訝:“現在?”天早已黑透了,遠遠瞧去,月色明朗,滿天繁星。怎麼看都不像是出門的好時機。
四爺點頭:“對,走。”
…
一個時辰後,晉陽城門口。
“爺,咱們真的要翻進去?”溫酒扯著四爺胸前的衣襟,緊張的吞口水。
這城門目測怎麼也得有十幾米高吧?摔下來要著命的呀!她現在就還剩一百多天的命,才不想跟他玩這麼危險刺激的項目。
四爺麵色不帶絲毫表情,不知何時從袖子裏麵飛出去一個繩子,嗖的一下扣住了城牆最頂端。他用手扯了扯,回頭看溫酒:“閉眼。”
溫酒隻覺耳邊一股疾風呼嘯而過,等在睜開眼睛的時候,腳已經踩在了地上。
她回過頭看城牆:“我們真的過來了。”
四爺哭笑不得的敲她的腦袋:“你當爺是酒囊飯袋?”自小習武,若是這點本事都沒有,他可算是白折騰了。
一陣風吹來,溫酒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爺,在城裏怎麼陰森森的?如今這天已大黑了,怎麼連一戶點燈的沒有啊?”
“爺就知道事情不簡單。”四爺微微擰眉:“你可察覺城外與城裏有何不同?”
溫酒側頭想了想,忽然指著遠處道:“對,是雪!這城裏怎麼連雪都沒人清?”
城牆本就高,下雪的時候北風呼嘯,積雪定會堆積的嚴重。
城外堆積的雪分明已經被清理出來,尤其是正門附近。
他們走邊緣翻進來,卻發現這裏的家家戶戶都沒有人清理積雪,晃若一座無人之城。
城外。
“九哥,我說的對吧,你看,他們又鬼鬼祟祟的出來了。”
九爺翻白眼:“你說的是,他們兩個研究新吃食了。”
十爺點頭:“說不定他們就偷偷進城吃東西去了!”
九爺:“......吃啥要進晉陽城啊?你腦袋裏頭裝的是啥?”九爺悔的場子都青了,聽說有吃食才出來的,誰知道被騙這裏來了!
十爺:“可是,我真的看見他們兩個晚上吃東西,味道可清新了,好像是...西瓜,對,就是西瓜的味道。”
九爺翻白眼:“這時節,你倒是給爺個西瓜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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