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晉陽府尹劉瑜,又在歸京途中身亡。早些時候他的罪過也全部都落在了四哥身上。
想來,那時候的四哥,百口莫辯吧。
就連自己,也沒有站在四哥身邊。幼年時候的他,甚至也覺得四哥比之大哥差了些,也一度如同眾人一般,曾疏遠過四哥...
就連自小受四哥照拂的他,也疏遠了,可想而知,四哥那段時間是何境地。
自那次晉陽歸來之後,四哥似乎再也沒有往日的蠻橫,有時候一整日冷著臉不說一句話,手段毒辣老練的像是換了一個人。
後來,十三每每想起這一段過往,心中羞愧不已。
他,不會再讓四哥一個人去走這條路。
…
阿嚏!
四爺揉了揉鼻子,硬挺的俊臉帶了幾分僵硬。
蘇培盛嚇得縮了縮脖子,忍不住又往外間退了兩步。
主子不讓他們出聲音,怕擾了姑娘歇息。可這噴嚏是主子自個兒打的,可不怪他們!
四爺微微擰起眉頭來,輕手輕腳的掀開了床簾子,瞧見裏頭的人兒睡得正憨,臉上柔和了幾分。喵喵尒説
不過,看著看著便又皺眉了。
她雪白長腿夾著背被子,說來,也是香豔的很,實在是...不規矩。
不過,想來她也沒什麼規矩可言,四爺拿出被子,將她蓋住。手指不經意觸碰到滑嫩的肌膚,四爺眸色微暗。
時間還早,他便又坐下來。
到底沒忍住,輕手輕腳的將嬌嬌軟軟的人兒攬進懷裏。
溫酒似乎沒有被影響,隻在四爺懷裏蹭了蹭,繼續睡。
四爺看她饜足的小貓模樣,忍不住讚歎,世上竟然真的有這般女子。
四爺其實不怎麼在意女子的容貌的,可自打遇見了她,卻時常被她這皮囊所誘惑,越發不能自持。
他從前覺得他三哥太過膚淺,隻注重女子容貌,必出事端。
如今想來,他和三哥倒也沒甚區別。四爺莫名覺得,他三哥好像活的也挺明白的。
從前,倒是他狹隘了。
溫酒睡的正香,忽而被堵的有些喘不過氣,氣不順的去推。
四爺身上跟鐵一般,怎麼推也推不開,溫酒反抗無效,索性懶洋洋的攤著,任他為所欲為。
四爺呼吸重了幾分,到底還是放過了她。將她淩亂的白色中衣裹得緊一些,笑罵道:“妖精。”
四爺瞧了眼她身上頗為規矩的白色中衣,心想,還是那身紅色的更適合她些,妖精就該穿那樣的歲衣裳才是。
到底知曉時候不早了,四爺果斷從床上起了來,再待下去,怕是不想走了。
忽而溫酒嘟囔了一句,四爺沒聽清,將耳朵貼近些:“酒兒說什麼?”
溫酒呢喃:“不該把拳譜給爺的。”
四爺一愣,便見她迷迷蒙蒙地揉了揉眼睛:“爺哪來的這麼大的精力啊?都不累的嗎?”
昨兒個折騰到了後半夜,今兒個一晨起,怎麼又開始在她身上使勁了?溫酒能感受到他的熱情,可自己屬實是有點招架不住。
四爺詭異的明白她的話裏的意思,懲罰似的在她那晶亮的嘴上用了些力氣啄了一口:“這是爺的寵,旁人想要還要不到呢,你竟這般嫌棄。”
溫酒迷迷糊糊睡著之前,依舊忍不住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