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聽了這話,麵色古怪的瞧了一眼尹氏:“真的?”
尹氏紅著眼圈點頭:“自然是真的,不敢騙姐姐……”
烏拉那拉氏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又見劉氏,顯然怨氣已經被化解掉了,當下倒是有意無意的去打量了身邊的尹氏。
沒想到,竟還有個精明的進府了。
她容貌雖不出眾,但也稱得上是可人,笑起來帶著淺淺酒窩,瞧這……到像是個人畜無害的。
再向那頭恭謹行禮的鈕祜祿氏看去,她至始至終臉上表情都沒個變化,倒是沉穩的很,隻可惜容貌實在是太平庸了,比之身邊的丫頭也不如。
烏拉那拉氏倒是懶得費心思,隻笑著說:“快都起了吧,今日是妹妹們入府的大喜日子,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
接著將手上一個碧玉手鐲,套在了劉氏的手上:“快別哭了,這個鐲子賞給你,顏色也襯你。”
劉氏看了一眼手上鐲子的成色,眼睛頓時一亮:“謝過福晉,謝過福晉。”
烏拉那拉氏接著便回到上首坐著,笑著同她們說話,提也沒提賞賜別人的事兒。
宋氏看了一眼那容貌極好的劉氏,忍不住冷冷的勾了勾唇。
就這點東西就給收買了?怕是壓根兒不知道福晉是拿她當靶子了吧?
宋氏從前也不大清楚,隻不過和她們這福晉打了多年的交道,便也隱隱摸到了福晉的路子。
可真是厲害,不過是一件衣服的事兒,將幾個人的性子摸得透透的。
又把最漂亮的劉氏樹成了靶子,還愁她不來表忠心?
這劉氏生的美,又瞧著不大聰明的樣子,正是福晉需要的人。
從前,福晉還有幾分倚重自己,這劉氏一來,宋氏覺得往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
如今看來,她怕是要盡快生個孩子出來。
隻要有了子嗣,便不是那種可以隨意發落的格格了。
“呦,是我來的晚了?福晉這裏這般熱鬧,怎的也不叫人告訴我一聲?”
幾人正說話間,忽然間正門口,李氏施施然的進了屋子。
她一身正紅色繡牡丹金邊滾珠寬袖旗袍,奢華至極,霎時之間將屋子裏麵都晃得亮堂了幾分。
烏拉那拉氏臉上的笑意頓時收了起來,護甲捏的緊緊的刺破了,刺破了血肉也不可知,隻是淡淡的看著李氏道:“妹妹來得到真巧。”
李氏施施然的尋了福晉下首左邊最高位坐了下來,淡淡的向下看去:“怎麼都這般沒規矩,見了我也不知行禮?”
劉氏幾人一時之間都有些懵了。
還是宋氏瞧著這情形,磨了磨牙,到底還是笑著站起身對著李氏,微微俯身道:“給側福晉請安。”
宋氏心裏麵自然是不甘心的,說來從前兩人都是,四爺的格格也是前後早的入腐,時至今日離世已然是側附近,而自己還是個格格,要和這剛入府的人一同來參拜她。
“給側福晉請安。”其他三人即刻俯身行禮。
李氏卻也不叫起,指笑意盈盈地看旁上旁邊的烏拉那拉氏道:“姐姐,怎的到了你這兒連盞茶都沒有呢?”
烏拉那拉氏冷著一張臉:“春夏,上茶。”
等茶盞這麼一會兒功夫,慢慢悠悠打完他自己的鑲嵌紅翡的金色護甲,不多時漫不經心的嚐了一口茶,才到,姐姐這的茶,說了一半倒不說了,又放下,笑著看烏拉那拉氏。
烏拉那拉氏深吸了一口氣:“側福晉有話晚會兒再說也行,現下妹妹們可都跪著呢。”
“哎呦,瞧我。”李氏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金鳳滴珠步搖:“光顧著跟福晉說話,都忘了妹妹們還在跪著呢,快些起來吧。都坐,以後都是一家人也不用客氣。”
這話一出上頭,烏拉那拉氏被她氣得不輕,眉頭緊緊的擰著。
“側福晉,這是在咱們靜好堂裏,可不是您的如意館。”孫嬤嬤冷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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