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也沒有再管小雪,而是縱容了她這種小孩子的任性。
眾人都忙著過來分肉,小雪乘著興致,主動拉起了陳遠的手。
“我們合唱剛才那首情歌好不好?”
陳遠愣了愣,然後緩緩點了點頭,不願意掃了小雪的興。
小雪抹了抹嘴角的油,走到篝火旁,那搖曳的倩影,仿佛戈壁中的女神一般。
“自你離開以後,從此就丟了溫柔,等在這戈壁夜漫長!”
陳遠也站了起來,在篝火邊,大方的拉起了小雪的手。
“一眼望不到邊,風似刀割我的臉,看不見雲端的蔚藍。”
兩人的聲音猶如珠聯璧合,在空氣中,混雜著夜風,完美的融為一體。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你找不見,可你跟隨南歸的候鳥飛的那麼遠,愛像風箏斷了線,看不到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戈壁灘上溫暖的春天,等待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我們會再續情緣,回到我們的從前。”
說來也奇怪,這首歌,本來形容一對青年男女,一個是草原的牧羊女,一個是南方的旅客,他們相見相識相愛,最後卻不得不分開的苦情故事。
可是被陳遠和小雪合唱後,歌曲中卻燃燒起了濃濃的情意和思念。
歌曲給人的感覺變了,仿佛告訴眾人,哪怕相隔天涯海角,隻要心中有愛,必然會再見。
天涯海角,都是思念,愛是永恒。
“原來戈壁情歌還有這樣的唱法啊。”
“真是意想不到,本來還以為,會是一個非常悲傷的故事。”
“我們在這戈壁聽了幾十年,唱了幾十年歌,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唱法呢。”
哈巴克魯族長和各位軍工老專家,聽了都是讚不絕口。
麥當傑則是偷偷靠近了喬瑪麗,哀求道。
“這位小姑娘……”
“啥!小姑娘?我今年十七歲了!”
喬瑪麗最恨人家叫她小姑娘了,立刻惡狠狠的盯著麥當傑。
“這位姑奶奶,這位科學家,求您不要把拍的視頻,傳到網上去好嗎。”
“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麥當傑何等有商業頭腦的人,聽過和親自製作過的音樂作品,麼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一聽就知道,這首歌,絕對是大火的節奏,會火遍華夏,稱為新一代的神曲。
不但要把它收錄進小雪的專輯裏,還要引入和陳遠的合唱版。
“好吧,姑奶奶將來還有很多用得著你的地方。”
“到時候,你和你的拍攝團隊,要隨叫隨到知道嗎。”
喬瑪麗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對麥當傑頤指氣使。
麥當傑身為星宇公司的實際負責人,幾時受過這種待遇,問題是為了將來大火的神作,也隻能忍了。
他還是忍不住讚歎一聲。
“這首歌,真的是好聽啊,這次羅瀑坡沒有白來。”
“我們音樂人取材範圍還是太窄了,以後我會深入少數民族地區,聽聽他們的情歌。”
喬瑪麗砸吧砸吧著嘴,忍不住誇張地說。
“這完全是遠哥哥和小雪唱得好,他們真的是很般配的一對呢,穀教授你覺得呢?”
穀若琳扶了扶眼睛,裝作沒聽清喬瑪麗的問題,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