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兒聞言,透過紙人的視角,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房間。
她被安排的角色是女傭,正在給即將遠方歸來的伯爵兒子打掃房間。
趙芸兒操控紙人,走去了床頭那兒,觸摸了擺放在床邊的花瓶。
[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花瓶,但曆史接近一百年,比這棟別墅存在的還要古老]
[你盯著花瓶有一分鍾,從中發現了一絲異樣,你好像看出了花瓶的不凡]
[這個花瓶給你帶來的感覺,宛如一個活生生的人]
與此同時,羅安盛也不斷閃過信息提示。
[你被一雙溫暖的手撫摸著]
[你感受到一股久違的親切]
[你覺得她可以信任,你想要告訴她你的靈魂被封禁在了花瓶裏]
[可你無法說話]
羅安盛:……-_-||
你這提示給跟沒給,有什麼區別?
就在這時,房間被打開。
一位麵容嚴厲肅穆的女仆長走了進來,厲聲嗬斥道:“趙芸兒,你在幹什麼?!”
趙芸兒操控著紙人規矩地站好,立刻說抱歉。
女仆長臉色微緩,說道:“快點打掃房間,今天晚上,伯爵的兒子就要回歸了。”
趙芸兒恭敬地說了聲:“好的。”
等這位女仆長走了之後,遊戲規則不約而同地在大家耳邊響起。
“前情提要結束,正式開始遊戲。”
“此模式為困難模式,規則為[找出真凶,絕地求生]”
“當你認為找到了真凶,可發起真凶投票(注意:一旦發起真凶投票,所有玩家都會被強製拉來共同投票,而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投票,猜對的人可離開,猜錯的人將永久沉淪在別墅。”
“每天晚上,每個人有三次機會,每次可以拉一位角色,進行一次私密對話,從中找出屬於你的同伴。”
趙芸兒看到這條信息,不由道:“我們進去的人,估計是被改變容貌了,所以不能靠外貌來辨認同伴。”
其他人恍然,“如果是這種這樣,單是辨認同伴就要花很多心思了,更別提其中還混了真凶進來。”
羅安盛道:“所以真凶是誰,絕地逃生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在別墅裏還會發生什麼危險?”
這一點,大家也不知道,隻能根據現有的消息來猜測,這棟別墅肯定不會安全。
但規則如此,他們晚上,每個人還是將三次私密對話給用完。
隻是他們提前商量好,所有人都沒找已經認出來的同伴,而是專門找那些被陷進別墅的人談話,看能不能喚醒他們的記憶。
羅安盛無所事事,隻能鬱悶地待在原地。
他倒是想要發起談話,但它隻是一個花瓶,說不了話。
他嚐試過拉人過來,將今天出現的女仆長類似召喚那樣,召喚到了房間裏,可惜他隻是個花瓶,完全說不了話啊。
隻能大眼瞪小眼地盯著女仆長,直到時間結束,女仆長消失。
別墅裏的時間流速與外界不一樣,不一會兒,就度過了一個晚上,放在外界,不過是剛過了一小時。
別墅裏,第二日,趙芸兒就聽到了傭人之間的議論。